新冠肺炎话蝙蝠2022.3.27.白洋淀老者
自新冠肺炎疫情爆发以来,我在网上看到很多关于怨蝙蝠和怨武汉水产市场老板的文章。其中还不乏一些WG式过激语言,掀起了一起仇恨蝙蝠,仇恨那水产市场女老板的高潮。关于那位老板的真实情况,我不了解,对于蝙蝠,我确知道一些情况。因为在我幼年时期,家乡白洋淀边,夏秋两季蚊子很多,尤其盛夏夜间,蚊子多得夸张地说是“一抓一把”。加上当年农村多是破旧的老房子,这就招来很多蝙幅,一到晚上,便在低空中上下翻飞,捕食蚊子。之后我在课堂上知道,蝙蝠扑食蚊子,应该是对人类有益的小动物。稍长,又从书本上得知,蝙蝠晚上能在夜空自由翻飞,是因为它能发射和接受超声波。它向飞行的前方发射的超生波,被遇到的障碍物反射回去,反射的超声波被蝙蝠接收,便能便它准确及时的避开障碍,改变飞行方向。有的科普文章中还曾说过,有的人用铁丝架网做实验,即使两根铁丝平行距离很近,近到一只蝙蝠刚好能通过的距离,也阻挡不住被困的蝙蝠飞出去。为此,我特别佩服蝙蝠,觉得它又能吃蚊子,又能同时发射和接收超声波,白天又不防碍人们的生活,可称对人有益而无害的了。
然而,由于我的疑心,对它也曾产生厌恶感。我记得在闷热的夏夜里,为了乘凉躺在铺地的苇席上,一边用蒲扇扑打着蚊子,一边望着静谧的天空,忽然有蝙蝠从身体上方超低空飞过,我仿佛听到了它的翅膀拍动空气发出的声音,忽闪忽闪的。又好象它的翅膀蹭着了我的皮肤,使我疑心重重,好象它身上有不祥的沬沫掉到了我身上,这使我疑虑好长时间,因为一遇到此时情况,便使我忆起幼年时的一个白天,在墙边发现了一只紧缩的小个蝙蝠,我用一小段枯树枝轻轻按它,它张开嘴吱吱的叫着,好象是哀求我放了它。我用树枝往墙角方向推它,它半展开翅膀艰难地爬行,黑灰的颜色和形态使我很不快,甚至有些恶心。所以,它贴着我身体飞过,会使我影影绰绰的,疑虑重重。尽管中国民间将它划为福兽,且五福捧寿图案中将它抽象成美的图案,我却总念念不忘它那真实的样子,但我绝不认为它会危害人类,也就是说,它虽非人类的朋友,但也绝不是人类的敌人!这在我成年之后,又得到了一次印证:
大约四十年前,我在河北安新县中学任教。当年的老一中在县城内,在今天安新县小学里。房子大都是解放初期“拆大庙,盖学堂”运动中建成的平房,其中也有些历史遗留下的老瓦房。当年我和教语文的臧铁山老师同住一屋。一院之隔的正对其后窗的屋里住着教英语的两位女老师李维萍和王桂芝。在一个盛夏的深夜,对屋传出两位女老师的惊叫声。我和同屋的铁山老师赶紧起来开门看拉着窗帘的对面屋里,屋里亮着灯,两个人影不停的晃悠,分辨其声音,分析出不是求救的呼喊声,而是大声的惊笑声,我俩才放心躺下。第二天一大早,好事的我便去打听缘由,王桂芝老师对我说:昨天晚上屋里进了好多蚊子,咬得睡不着觉,便点了两盘蚊香熏蚊子,不料想从糊着的纸顶棚里飞出来了好多盐蝙蝠,在屋子里乱飞,一开始吓得我们喊叫,开开门了它们也不出去,我和李老师只得拿笤帚扑打它们,有的被条帚打下来了,有的会躲,打不着,闹得我俩半宿也没睡觉,早起床后扫屋子收出去了两簸箕打下来的蝙蝠。之后的日子里二位女教师平安无事。几十年后的今天,那二位仍健康幸福地生活在雄安大地上,去年初冬我还见到了已退休的王桂芝老师,攀谈了一会呢!所以我认为,新冠肺炎的病毒不是蝙蝠传给武汉同胞的,甚至近些年的这病毒那病毒都是人类自己制造合成的结果。对于网上有人批的“阴谋论”,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我相信“帝国主义亡我国之心不死!”,我相信敌对势力为了谒制我国的强大,会所用不避其极,包括生化武器手段。蝙蝠虽长得丑陋,但它有益而无害,可以讨厌它,但别寃枉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