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提高自我修养 就要选择好的文章 不能被世俗所诱惑
读书对于一个人来说,是培养自身文化素养的重要方式,有人就会说了,我书读得少,不照样能说话能做事吗?殊不知说话那是基本的,最入门的,会不会说话才是最关键。当你一个人辩论时,就能体现你说话的特色,能不能抓住对方说话的漏洞,一击必杀才是最为关键。会说话了才会听懂别人说话,不然别人说了一大堆,你却一直抓不住重点,或者抓错了重点,这只会让人贻笑大方,沦为笑柄。能真正做到这一点的人很少,失误在所难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这并不是自己为自己的不理智失误寻找的理由和借口,某些失误出于当时的限制可以被原谅,但是过多或者一些低级的错误就不能被原谅,凡是留一点心就能做好的事,何必去做错呢?这就体现了一个人文化修养的水平。
读书不是目的而是一种手段,一个过程,只有把书读好了,才能在今后繁多的事件当中游刃有余,处变不惊。读书与写文章是相通的,文章是读书的另一种形式,书读得好不好,可以通过读文章和写文章看出了。
韩愈在《答李翊书》中,就用他独特的韩式语言解释了一番,李翊写了一封信询问韩愈读书写文章的真谛,而韩愈是这样回复他的。首先是肯定李翊问问题的态度,如此谦虚恭敬的人,谁都想把自己毕生所学传授给他,更何况文章是道德的外在表现形式呢。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了韩愈自己的文学主张,文以载道,文章是用来承受道德的,韩愈一直自诩是孔子的正道传人,所以他称自己作为孔子不成器的学生,要我明辨是非是多么不容易,这其实只是韩愈谦虚的说法。一方面说自己是孔子的正道传人,一会却说自己不成器,这就是韩愈的语言特色。
随后韩愈肯定了李翊著书立言的做法是正确的,这条路他走的对。但韩愈询问李翊你著书立言是为了和古人一样的目的还是想自己的文章其他人取用呢?更何况你已经超过了其他人,已经可以其他人所取用了,但是欲速则不达,也不能被世俗权力所诱惑。
这读书就像是种植树木是为了得到上面的果实,往油灯里添加灯油是为了让灯光更亮一点,这样做后,果实才会硕大,灯光才会更加明亮,而心中有仁义的人,他说话语气自然会和蔼无比。韩愈拿树木和油灯作为类比论证,突出强调多增加自己的文化修养,文章才会写得更好。
不过这增加自己的修养,一定要选好书,这是非常困难的,不是夏商周两汉的古书典籍自己都不敢去看,心中的志向也与圣人的志向相同。当开始手写文章的时候,困难就出现了,古人用过的那些陈词会不由自主的出现在自己的文章里,要把这些陈词去掉是非常困难的,别人看见自己写的文章难免会被他人耻笑,但是我对古人境界的追求依然没有改变。之后才知道了古人也有犯错的时候,有些道理能听能记,而另一些可以忽略不计,自己学会剔除那些不合理的言论,古人也有自己的局限性,所以有错误的地方在所难免,自己应该去学会判断,慢慢的才会有识别的技巧。
当我学会这些后,再把自己的文章给别人看时,如果还在讥笑我,那我还需要努力,如果是称赞我的文章写得好,那么我就看不出自己文章的缺点。写文章一定要有足够的气势,就像水和浮萍一样,水势浩大了,浮萍才能浮起来,同样的道理,文章言辞用的恰到好处,文章的气势就突显出来了。尽管如此,文章写得好,能不能被其他人所认可,所取用,还是要看别人的。文章的道理还是需要他人来理解。
而现在想要学习古人的人很少了,并且还不被现在的人所认可,而你继续这样做,又不是功名利禄,这让我很欣慰。
韩愈在答复李翊的这封信中,就表明了自己的观点,韩愈是古文八大家之一,当时文坛都在学习言辞华丽的文章,而韩愈认为这些都是没用的,文章是用来承接道理的,不能只是为了取乐,应该以传承知识为用途,所以提倡古文运动,学习先秦两汉的文章,授业解惑,传授知识,这才是文章真正的功能,同样也在提醒李翊不要被功名利禄所迷惑,也不能只想着成功,忘记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虽然是在答复李翊,实际上韩愈也在表达的自己的主张,这也说得很对,文章不是古玩,不能只拿着把玩,文章的的确确具有欣赏性,但更多的是传授知识,不能本末倒置,忘记文章的根本,要想读懂文章的内涵,必然要选正确的书,心中要保持只读有益的书的心态,多提高自己的文化修养,才能读懂文章的内涵,不然文章写的啥都不知道,怎么能够提高自己的修养呢?这两者是相通的,文章读的好才能提高修养,提高了修养才能读懂更复杂,更深层次的文章,所以需要开动脑筋,不能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多经过大脑思考,多想,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失误,要是什么都是简单的,就不会有那么多高深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