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白茶 这可能是一篇颠覆你认真的文章!
丨本文由小陈茶事原创
丨首发于百家号:小陈茶事
丨作者:村姑陈
《1》
陈村姑自小就很祟尚魏晋的风流名士。
原因无他,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
成年后喝白茶,每次喝到白毫银针,无论是2013年的,还是2017年的,闭上眼细细啜饮的那一瞬,魏晋那些人,如电影般从眼前放过。
阮籍,嵇康,谢安........
他们与白茶,在灵魂层面,无缝交织。
阮籍的达观,嵇康的清峻,谢安的恬淡,都能在白毫银针中找到踪迹。
白毫银针初饮时的清雅,是嵇康般的“越名教而任自然”。
白毫银针中段的浓、稠、滑,是阮籍般的“无为”、“齐物”。
白毫银针末端的清淡与朴素,是谢太傅般的宁静致远,一生只为一战成名。
魏晋名士多才,为政治故,又多避世隐居。
白毫银针内蕴丰富,白毫营养卓绝,却将一切高潮,激昂,张扬,缩印在一杯温润的茶汤中。
表面是波澜不惊,内底里却是别的洞天。
丰富而内敛,恬淡而从容。
是喻魏晋名士,也可喻白茶。
《2》
喜欢词的人,是绕不开宋朝的。
李易安,苏东坡,辛稼轩,晏几道,柳三变,陆放翁.......
随便挑一个人出来,都能震倒文坛半壁江山。
他们的作品,随便挑一句出来,便惊起我们内心的雄心万丈。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李易安
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陆放翁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辛稼轩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
这些激烈的,猛风暴雨般的文字,令村姑陈在一个暴雨倾盆后的夏天傍晚,对着江边天空的火烧云,猛浮了一大白——白牡丹。
昨天的文章里写过,与秋茶对比着喝,春茶的口感,更加激烈,更加的有掠夺性,攻击力,穿透力。
它就像龙卷风肆虐过,你满口,满心,满腔的愁绪,烦闷,不羁,统统被一扫而光。
留下的是阳光明媚,是天高云淡,是雨后初晴,是春风十里。
这般激越的风情,发生在柔美的白牡丹身上,便如同李易安一介女流,却能写下“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这种角色上的反差,更令人景仰。
宋人的精致,宋词婉约背后的豪放,便如同白牡丹柔美的身姿里,蕴藏着的那股超群的力量——能让所有的茶,在你的舌面上黯然失色,只记得白牡丹的花香,在口中荡漾。
《3》
霍去病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谜,鲜活的,充满神秘感的谜。
他年轻轻便灭掉了匈奴——这匹在大汉边境威胁了几十年的野狼。
他创造的,是中华民族对外历史上最值得辉煌炫耀的几个瞬间之一。而在这之后,他却如同流星一般滑落,坠入深海。
仿佛喝秋季的寿眉,有立秋,有白露,有寒露,这几个节气采下来的茶,各自带着秋霜的凝重,秋露的晶莹。
霍去病横刀立马在鄢支山的画面,那芦苇飘摇,野草萧瑟,喝一杯秋白露,方能领略这“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的意韵。
曾经喜欢过李广,因为那句有名的“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文学果然有美颜功效,李广这位老是在沙漠里迷路的老将,虽然勇猛,打过的大胜仗却屈指可数,然而到了诗人笔下,便成了护佑一方的神祗。
后来才知道,在李广之上,还有一位少年英雄,匈奴人称的“战神”,霍去病。
知道是他让汉朝的公主免于和亲的命运,知道是他和舅舅把匈奴打败,从而分裂成五部,自汉之后,匈奴再也没有恢复雄风。
曾经的草原之王,彪悍的匈奴,就这么被打趴下了。
这种歇斯底里的气势,像极了秋白茶的风骨。
犯我疆者,虽远必诛!
《4》
究竟什么才是白茶的风骨?
是柔美,还是淡泊,还是霜红?
没有答案。
一千个人看莎士比亚,能看出一千个哈姆雷特。
一万个人喝白茶,能喝出一万种感悟。
风,是风流,是风韵,是风采。
骨,是骨气,是气节,是铁骨。
刚直不阿,柔情似水,表面平静而内里波涛汹涌,历尽千回却百折不挠,这就是白茶传递的精神。
也是白茶的风骨!
题记:
其实不太想写这种抒情的文字,尤其这还是一个只要有人会打字就敢自称拥有文化基因的时代。
在这样一个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年代,喝茶,成为一种释放的方式。
我们不能像郑爽那样放飞自我,那就喝茶吧。
古龙说,酒是一种壳子,可以让人钻进里面。
村姑陈说,茶也是。
喝过白茶之后,特别是喝过不同年份,不同季节,不同形态的白茶之后,心里对白茶,不由得升起一股难言的情愫,最终,它演变成我的乡愁。
自此之后,在有白茶的地方,就是我心灵的故乡,可供停歇,驻留,补养,出发,是起点,也是归宿。
于是,几经考虑,还是决定写下这段与白茶、与人生感悟、与未来、与情怀相关的文字。
不为抒发,不为感怀,只为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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