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被扼杀想象力 长大后想读懂一本小说都很难
自己上学的时候,作文经常被当成为范文,当然这个范文我其实并不是自认为我写的有多好,而是我有一个小窍门,我可以在作文中把一些高大上的“意义”放进去,在后来我才知道这叫做“立意”,别人都写一些好人好事,就像流水账,我却能写出一种自己的感受,一种对我的积极意义和影响,甚至我还发现,就算故事看起来不符合逻辑,只要这个“意义”存在,而且这个意义比同学的意义都看似有价值,这个作文一般会比他们的分数都要高一点。
有人说我们撒谎是从小学的作文开始,如今孩子也上学了,看了她们的作文,我又回忆起自己上学的时候,昨天写了一篇张爱玲文章,有网友留言,说她的文章没有深度,我一眼就看出他说的话的意思,没有深度就是没有意义,这和我小学写作文的思维是一个方式和逻辑,瞬间让我想起老师批作文的姿态了。
是的,张爱玲的文章是没有这样的意义,我们暂且不论当今文学界已经把“文以载道”的理论给否定这一事实,我们单纯从意义这一角度,我想所谓意义,不过是固化你的思维和想象,抹杀你的独立思考罢了!这是我对所谓“意义”文章的最直接感受,意义本身就是局限你。
没有了独立思考,写作文去写别人的意义,暂且不考虑撒谎的影响,这其实就是一种无视自我存在的一种写作方式,一味的揣摩“权威”喜欢哪些意义,然后自己鹦鹉学舌般的把这些意义如撒谎般的言辞付诸于文章上,虽然可以拿到好的分数,但却贬损了自己的人格,以至于我们今天还在用这种审美观去审视文学作品,我觉得连作文都读不出好坏来,读小说也许难了点。
就这样一味的局限思考抹杀想象,只能按照某种潜在的意义去写、去想,也许影响的不仅仅是人格的形成,还有与之关联的方方面面,没有了想象,就没有了质疑和判断的能力,就如那个想象力的故事,老师问孩子,雪化了是什么?大多数孩子是说雪化 是水,而有一个孩子说雪化了是春天,于是后者被否定,就这样想象被局限,被扼杀。
就像艺术来自于灵感,而不是你靠你数学公式计算出来的一样,这个灵感就是来自于想象,想象首先就是要去质疑那些定义和规则,还有那些惯性的认知,作家不是诠释定义的,而是去发挥想象,提供给我们一个虚构的文学世界,这个世界也不是非要告诉你意义,也许没有意义就是意义。
我们抛开张爱玲的那些杂七杂八的身份标签,单纯看作品,他就像被我们无异议否定的那个同学,别人都写雪化了是水,而唯独她说雪化了是春天,没有意义只有想象,我一直在想,如果没有张爱玲的小说,也许我们知道的那个民国,就是一大堆新思潮的学生和一大堆的反叛青年,还有那些剥削人的资本家,加上那些受苦受难的百姓,是他们组成了那段历史,显然有了张爱玲的小说,我们的那段历史会不会更丰富一些?多了中产阶层的那些看似无聊和放纵的生活,多了欲望横流下的芸芸众生。
也许这本身就是意义!如果把其他的小说当成学堂里我们接受再教育的读本,那她的小说更像是使我们放松读书姿势的课外读物,调剂口味不知道算不算意义?
文: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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