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的端午节插艾习俗:关于张献忠与端午节的那些事
众所周知,端午节是为了纪念屈原。每次说到端午节,挨家挨户就会包粽子,人们用竹叶把糯米装好,沉放到汨罗江,希望在水里的鱼儿不要去吃屈原的躯体。在南方的四川人会吃咸鸭蛋,喝雄黄酒,做手工的猴子,猴子的怀里还会抱一个金瓜,还有哄孩子的彩色粽子,用硬纸壳折叠出一个粽子的样子然后用彩色的线一圈一圈地围绕。用色彩鲜艳的红布做成辣椒的模样,还会做一个小香包,里面放着艾草。这些小玩意儿用线穿好,挂在孩子的腰间,或者挂在他(她)们的脖子上。
妇女们早上就会起的早早的出去为过节做准备,我便准备好自己的小玩意,姥姥给我做的小猴子,香包,彩色的假粽子,把所有的小玩意挂在身上,和妈妈早早地去赶集,妈妈在市场上买雄黄酒,听说喝了就不会被蛇咬,被蚊虫叮咬。去挑选洗干净的竹叶,还有农家的酒米,等等。市场上已经开始热闹起来,除了这些,还有人在卖艾草,成堆的艾草随意挑选,选好后捆绑起来。母亲买一把艾草,那时候那些艾草比我还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回家路上母亲问我:“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挂艾草吗?”我说:“驱蚊。”妈妈笑着告诉我:“其实挂艾草,有一个历史故事……”我们回到家中把艾草挂在门口,边包粽子,母亲边给我讲这个故事。
故事是从张献忠屠杀四川开始的,今天的四川,富饶一方,素有天府之称,然而,在几百年前,这里是万人坑,尸骨万千人迹罕见,只有无数的野生动物在此活动,而这些惨状,据说,就是张献忠造成的。过去,封建统治阶级把张献忠视为“杀人狂”、“杀人魔王”等等,流毒既广且深,特别在四川留下的恶劣影响更不容忽视。至今,大多数人都程度不同地受到过所谓“八大王剿四川”的传说影响。
张献忠原本不是四川的人,他是陕西人。史料中讲的是张献忠是明朝末年的农民军领袖,对于他屠杀四川的缘由向来说法不一,第一种说法是说他弑杀成性,杀人成为他的乐趣,那么问题来了,他为什么只屠杀四川人呢?第二种说法是:为了维护在四川的统治,去杀在四川的明代官宦,稳定地方治安。而在我的家乡听到的版本是这样的:张献忠在统理四川的时候,他觉得四川人凶恶心狠手辣,就像当年的德国人觉得犹太人狡猾,恨不得赶尽杀绝!
当时张献忠在田埂里方便,当时不像现在有卫生纸,他方便完了以后想要用草叶子擦屁股,但是好巧不巧的是他随手一扯便扯到了长在他身旁的藿麻(荨麻草),这一扯可不得了,那手和屁股火辣辣的疼,不仅这样,之后皮肤又痒又红还会起小水泡,这下可把张献忠惹恼了,他心想“这些四川人不仅仅人凶恶可恶,就连这草也这么毒辣。我一定要把四川人杀个精光。”
在他准备屠城的前一天,他看见了奇怪的现象:一个女人把大的孩子抱在手中,把小的孩子牵着走。张献忠实在想不通于是就向前去询问:“这位姑娘,不不不,这位妇女,你为什么要把大孩子抱在手上,让小儿子在地上走?”妇女说道:“抱在手上的大孩子是我哥哥的孩子,我哥哥和嫂子被官兵杀害,只有这可怜的侄子活了下来,我若不把我的关心给予他,他就什么都没有了,人在做,天在看。哥哥嫂嫂也能在酒泉之下得以安息。”
张献忠听后发出一声感叹:“原来四川人也有好的人!”女子正要带着两个孩子离开,便被张献忠叫住了,他对女子说:“今天你回去记得在门口挂一束艾草,会保你一家平安。”女子听了之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第二天,就要开始对女子所在的村庄开始屠杀,张献忠告诉士兵:“只要在门口挂了艾草的门户一律不可杀,违令者,军法处置。”于是士兵开始进村,进了村庄一会儿,一位士兵飞奔到张献忠面前报:“报告将军,这个村庄所有的人家都挂上了艾草。”张献忠一脸不可思议地推开士兵,他来到村庄才发现:挨家挨户所有的人家都挂上了艾草。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于是发出一声长叹:“这才是大爱啊!”张献忠最终离开了那个村庄。整个村子也因为女子的善良都活了下来。原来在那天女子得知这个消息后,她赶忙跑回村庄里,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村子里的人,一传十十传百,值得庆幸的是那是端午节,艾草生长茂盛。所有的人们把艾草挂在门口。
上面的故事可能只是地方的口头故事,是否是真实的历史事件也不得而知,但是从“江口沉银”这个事件可以看出,张献忠在四川是靠抢夺金银财宝,而且这个已经在考古方面得到证实,所以对于一个农民起义军来说,要养活三十多万的军队,没有物质基础也只能通过烧杀抢夺来维持军队的食物。还有一个事情在四川你可以经常看见,一般的老大爷会把手背到背后慢慢地走,四川人说要去上厕所方便都是说:“我要去解个手。”外省的人可能以为这是一个方言,但是这背后也有一段故事……
张献忠在四川把人质都捆在一起,把人质的双手背在身后,再用麻绳把人一个接一个地捆绑住,当这些人被捆住时要求去上厕所便大声叫嚷:“解手,解手。”士兵就会放他们去方便。
人们都希望过安稳幸福的生活,就像平常百姓家过好每一个节日,每个人都要通过劳动才能取得别人的尊重。
端午将至,最后给大家准备一首唐代诗人杜甫的《端午日赐衣》,祝大家节日快乐。
《端午日赐衣》
杜甫·唐
宫衣亦有名,端午被恩荣。
细葛含风软,香罗叠雪轻。
自天题处湿,当暑着来清。
意内称长短,终身荷圣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