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道口剧场倒闭 高晓攀一篇文章道尽自己的低情商和谜之三观
在最近几个月里,新冠肺炎疫情在诸多方面影响着我们的生活。好在,经过全国人民数月以来上下一心的努力,国内疫情的防控工作成效喜人。
劳动节前夕,首都北京也已正式将重大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响应一级级别降至二级。随着国内疫情的防控形势一直持续向好,预示着疫情出现前的“正常”生活的“回归”必然不会太远(当然,野味是万不能再吃的了)。
然而,嘻哈包袱铺的其中一个小剧场未能熬过这一天。
上个月中旬,嘻哈包袱铺班主高晓攀发布微博文章,宣布放弃位于东城区交道口南大街的交道口剧场。
嘻哈包袱铺原本有两个常驻演出场所。除了刚刚宣布倒闭的交道口剧场,还有一个是位于海淀区、紧邻地铁一号线五棵松站的五棵松剧场。
乐观一点来说,随着与交道口剧场的道别后,嘻哈包袱铺依然剩下“一半”演出场所。然而高晓攀并不这么乐观。甚至在公告中,高晓攀在极力渲染一种“悲凉”的情绪。
办理交接的当天,高晓攀特意与交道口剧场“做了一个正式道别”。一个苦心经营的剧场,今日就要离开,高晓攀内心的不舍,我们虽难设身处地地体会,但多少也能理解。
高晓攀还和负责交接的服务员进行了一段特别“文青”的对话。
服务员说道:
“好舍不得,我在这里干了四年了,从票房惨淡到票房火爆。我租的房子离这里很近,而我大多数的时间在这里度过,这里的一切我都熟悉。封箱那天,我们把所有茶杯,水壶,餐盘重新洗了一遍,认真铺上了白布,准备春节后大干一场,结果...都还没来的及用,就要离开。剧场包场,剩下的水果,也坏了。本来大家都不舍得吃,等春节回来一起吃,现在也没办法了。没有如期的归来,才是离别的意义吧。”
按理说,服务员的“一句”感慨,应该是停留在“票房火爆”。可在高晓攀的原文中,我们实在分不清后面的内容是作者自己的回忆,还是服务员的。大概是相声舞台上不太用得上标点符号的原因吧。
在与这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服务员对话时,高晓攀倒显得有些淡泊与洒脱,说道:
“长大就是一场慢慢的告别,就算终有一散,也别辜负相遇,好好相遇,好好告别。”
可是在文章的后头,高晓攀忽然摆出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高姿态,讽刺同事们不看书,后台放满书的书架“成了大家爱合影留念的地方”;高晓攀将相声名家的寄语挂在后台,本想激励同事们勤练基本功,结果也是“好像意义不大,却成了后台名人字画装饰品”。
咱也不知道高晓攀自己有多大能耐,但似乎哪怕再大的能耐,总不该发表像这样低情商的言论。
但高晓攀似乎总会发表一些不该发表的低情商的言论。
比如在去年的五月份,一段关于嘻哈包袱铺早年间的演出视频被传播,视频中显示,台上演员表演《口吐莲花》时将要用到的道具(一瓶水)被后台同时替换成尿液。视频被热议后,有不少当时在嘻哈包袱铺的演员坚决否定这个说法,力证当时只是替换进去一些茶水。
实话说来,这件事肯定不难解决。但嘻哈包袱铺在处理的时候偏偏只挑了一条错误的方法,玩起了文字游戏。
嘻哈包袱铺的官博说道:
“经与当事人求证演出道具被其他后台演员调换,嘻哈包袱铺承认存在当时对演员管理不当,并向当事演员能能、陈涛郑重道歉!”
您瞧,官博只承认了当时“演出道具被其他后台演员调换”,如果如其他演员所说,当时不过是往矿泉水里兑了一些茶水,这样的表述挑不出毛病。然而问题就在于,事件的其中一位当事人此前直言当时的道具确实被兑了尿液。
事情的真相,当时的参与者心知肚明,可是官博的那篇故作高深的声明,非但没有解决问题,反而“成功”让参与事件的演员们分成旗帜分明的两派,与网友们一起互相攻讦。
比如在前不久参加《欢乐喜剧人6》,面对节目组采访时,高晓攀直言“坊间传闻叫《德云欢乐喜剧人》”,“粉丝比真正的观众要多很多,粉丝都会把票投给自家爱豆,喜剧的真实水平不会显露出来”,“不是德云社的演员会有一些吃亏,会有一些无奈,会有一些不甘”。
结果,高晓攀在节目中也并没有表演相声,与德云社相声演员直接叫板——然后拿出最好的作品和状态,即使输了比分,也能赢得口碑,毕竟这是一档面向全国的电视节目——而是敷衍了事般演了一段实在不成玩意的小品,而且选择了一位国外相声演员艾杰西作为竞争对象,并且凭借作品成功输给对手。最终给网友一个“不知道自己斤两”的形象。
如果“告别文章”仅是行文至此,我们最多不过感叹一下高晓攀情商是真低——毕竟这也不是什么新闻了。
在“告别文章”中,似乎为了立证多年风雨历程的不易,高晓攀拿门口的灯箱说事,写道:
“门口摆放的灯箱,随着城管出勤率高,屡次被没收,于是这七年,我们没有招牌的营业,全靠所谓的‘酒香不怕巷子深’”。
所谓城管,具体到基层以及实际工作,包括保证公路和街道这些公用设施不被胡乱占用,可是高晓攀以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似乎想暗示些什么。
甚而,高晓攀在悲从中来的同时,似乎还不解气,接着说道:
“公安,消防,文委,卫生委,派出所,随时抽查,随时一纸通知,战战兢兢的营业了七年。其实有时候,我也糊涂,都说文艺工作者得到尊重,但是为啥谁都能管你,就好像艺术的生命,不在艺术家手里,而在执法部门手里。”。
很“文青”,很感性,也很值得挨大嘴巴子。在高晓攀自己的眼中,自己就像一个孤胆英雄,一举一动受到掣肘,却依然坚持演出,百折不挠。
说来不算巧合,另一位叫郭德纲的相声演员,早年间也发表过类似,但风格和立场迥异的言论。
经过多年的经营,德云社包括郭德纲自己成名之后的很多年里,依然在小剧场演出,于是选择在观众席增加座位的方法,结果自然是引起市场管理部门的注意,责令整改。“多卖一张票罚一万块钱”,郭德纲在返场时说道。但好歹郭德纲并没有认为“你们不能管我”,而是以一贯的思维,认为是 “有同行使坏”,有人眼红德云社座无虚席,向有关部门举报。
至于演出内容受限制,郭德纲也是明确支持,认为“‘反三俗没有错’”,保持着清醒的认识,知道作为文艺工作者需要演出健康的内容,否则就要、就活该受到有关部门的惩罚。
不必讳言前些年郭德纲确实曾在不少相声段子中讽刺过城管,也正如不必讳言某段时间里城管等部门的一些执法人员在执法时行为不当。但城市、街道的整洁,又离不开城管的执法。
高晓攀把嘻哈包袱铺的成功归功于“酒香不怕巷子深”,同时对于自家灯箱屡被没收心怀芥蒂。难道当地城管真的对嘻哈包袱铺那么不待见,将高晓攀合理摆放的灯箱恶意没收?怕也不见得吧?
自2008年成立以来,嘻哈包袱铺也算在相声界站稳了脚跟,除了班主高晓攀和他的搭档尤先超,金霏、陈曦等演员也声名鹊起,这次仓促关闭交道口剧场,显然也与年初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有关,难免令人唏嘘。
作为嘻哈包袱铺的班主,高晓攀有权发表自己的难过情绪,但是在他自己的“告别文章”中,实在令人难以获得共鸣。同时“告别文章”中的一些言论,实在不像是一个文艺工作者该有的立场,不像是一个看起来也读过不少书的文青该有的观点。
行文至此,小马心有戚戚,一方面为嘻哈包袱铺的遭遇感到惋惜,一方面又对高晓攀的某些观点实在不敢苟同。
长篇累牍,自然不为文诛笔伐,只希望高晓攀真正地做到成为相声爱好者的“白月光”,不要成为自己笔下“七大姑八大姨网上新闻帮你形成三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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