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最大黑粉郭沫若 一本书一半内容黑杜甫 教授看了直言火气大
从古至今,人们在生活中各种事物的决断中,总是偏向于听取德高望重之人的想法。家里娶亲,要去问问老人们的看法如何;又譬如书法界中,一个人的书法功底怎么样,无论路人先前讨论得多么沸沸扬扬
只要某位专家一发话,大众的观点便会一边倒地倾向这位专家的观点。
何为专家,依鄙人之所见,在某一领域安了家的人便能称为专家,深耕于一处,既是众人前行道路的铺设者,又无意间充当了人群思想的引导者。那作为一个专家,时刻受到人们的关注是自然不过的事。正是如此,能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就是这群人必不可少的素养。
这件事,偏偏在著名学者郭沫若笔下,做得十分的不尽人意。
众所周知,评价历史人物是一项严谨性不亚于机械制造的工作,如果不使用中立准确的言辞,那便会失去评价的意义,就如同螺丝与螺母型号对不上。
而看完郭沫若写的《李白与杜甫》,不禁让人怀疑起郭沫若是不是史上最大的杜甫黑粉。因为在此书中,他极尽赞赏李白,而对杜甫的种种捕风捉影地贬低。
且不谈这本书的内容,单是看别人的读后感就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首都师范大学的教授檀作文在他的读后感中如是写道:“不记得是第几次读《李白与杜甫》这本书了。从前印象很不好,为的郭沫若挖空心思地贬低和糟践杜甫,看了叫人生气”,另一位学者的评论稍微拐弯抹角一点,只言郭沫若没有用同一把尺子和同一副眼镜去看待这两个诗人。
那究竟在郭沫若的笔下,杜甫究竟是一个怎样的诗人,我们再将目光聚焦到黑点的集中地:《李白与杜甫》上。这本书写成于1971年,是郭老的最后一部著作。书的下半部分便是让杜甫连连喊冤的地方,其中一章郭沫若分析了杜甫的家庭财富状况,他引用了《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里的句子。
郭沫若称,诗里写着“卷我屋上三重茅”,言外之意就是杜甫居住的房子加盖过两次,旧时茅屋一层茅草大概四五寸厚,三层就有一尺多厚,这样的房子住得比一些瓦房还要舒服,如此看来杜甫过得并不窘迫。
此外他还写道,杜甫把捡他茅草的小孩呼作“盗贼”而把自己的孩子捧为“娇儿”,这在侧面反应出,杜甫打心底是看不起这群人的,因此他和贫苦农民并不处在一个阶级。在这一点上,用深文周纳这个词来形容郭沫若最合适不过了。
此外,有关杜甫的为人,郭老也是看不上的。《壮游》是杜甫的一首自传性的诗,写于杜甫卧病于夔州的时期,其中有一句“越女天下白,鉴湖五月凉。剡溪蕴秀异,欲罢不能忘。”
杜甫一生行程
杜甫在夔州生活条件比较优渥,而后来他却离开了四川,有令人不解的地方,对此问题郭沫若就借用了前面提到的诗句,在他看来,杜甫离开四川是因为思恋与“越女”的“胜事”,指的就是男女之间的风流韵事,借以抨击杜甫的为人。
类似的例子还有许多,这里就不再多述。郭沫若先生是一位饱读诗书的权威,可为何在杜甫的为人上却做出如此失真的评价,人们至今没有探究出原因。有人说这本书是郭沫若随手写成的,但这一说法却显得牵强,因为在此书关于李白的部分,郭沫若描述得透彻爽快,看过的人拍案叫绝。也有的人点出了一个重要的地方:你看那个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