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创作精神 但不是坐家里“听说”
1949年以后,中国的文坛不乏有描写与记录中国人苦难生活的作品出版,笔者印象比较深刻的是浩然的《苍生》,还有就是路遥的《平凡的世界》。
浩然笔下的田承业夫妇为了儿子能娶上媳妇儿而操碎了心,累吐了血。路遥描述的孙家少安和少平哥儿俩的熬煎,又何尝不是无数个中国人在苦难经历中的缩影。
上图为浩然写出初稿后,带稿子征求农民们的意见
浩然是一位名副其实的乡土作家。他写农民,他把家也落在了农村。路遥为了写作,一百多万字的书,竟然有差不多相同字数的写作笔记;为了描写孙少平在大牙湾煤矿的生活,路遥下了井……
当然,他们描写的苦难不是来自听说,或者是添枝加叶;他们的作品都一写好几年,没有谁能俩月造一本“醒世良言”。
他们写苦难,他们也经历了苦难;他们还写苦难的以后,不仅写落霞完结随来的黑暗,他们更写旭日升起后的朝阳一片。
上图为路遥(右)在陕北农村走访
因为他们不是方方,他们的确富有创作精神,但不是坐在家里听人说。
而今天的一位作家,偏安一隅,描写苦难,字儿卖了钱,人丢了脸。写苦难?还是造苦难?字字句句似为了武汉,但她真该打听打听,有多少人给她脸!
《方方日记》外文版改名叫《武汉日记》就令人作呕,享誉世界文坛的《安妮日记》什么时候叫《阿姆斯特丹日记》了,同样的《拉贝日记》什么时候叫《南京日记》了,日记表达个人感受当然一点问题没有,但是如果作者有意引导暗示一些东西,夹带私货,甚至刊登谬误于公众平台就让人觉得下作了,真的落了下乘。
最后,笔者不想对她人说什么,只想说她的眼睛是只看树木却看不到森林。江城人民有多苦也许我们确实难以切身体会,但武汉人民同样是英雄的人民,他们同这座英雄的城市一起,战胜疫和困,最终江山无恙,她看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