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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芯化”的美女书法博士

2020-11-27 01:5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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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白锐的书法生活为例,可知在当代书坛中,书法表扬完全代替了书法批评,因而当代的书法创作“蚊虫”丛生,此为当代书坛最大之“哀像”。悲夫!

近日,在一个微信群里拜读了吉林收藏家王宝林所作《东方既白 锐不可挡———漫说书坛女杰白锐博士》一文,在此文中王宝林详细介绍了他自藏的白锐书法作品。文中末尾处附有白锐的艺术简历,由简历知,白锐是陕西师大的古典文学硕士,中国人大的美学博士(书法方向),中央美院的艺术理论博士后。她学书师承沈鹏、胡抗美、郑晓华,她的书法和书论均在全国高层次的学术活动中荣膺大奖,同时她兼任的各种社会职务多多,可谓尚在英年,已有“大成”。她的这种艺术经历,无疑会令无数人艳羡不已,谓之“才女”,似不为过。

但是,待细读过王文中刊载的白锐书法作品之后,不禁使人疑窦大生,她是名校古典文学背景的书法博士吗?她的书坛“女杰”之誉恐怕只能在其艺术简历中实现,而她的实学则完全是“空芯化”的,正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这么评价白锐,非为刻薄,从现实意义上讲,白锐相当于今之书坛的女性青春版“苏士澍”,而她在书法创作中的种种浅薄表现又彻底反映出近20年以来,当代高等书法教育最高学历———书法博士生教育的彻底失败。

白锐书汉乐府《上邪》曲辞

比如,白锐抄写的汉乐府民歌《上邪》,起始处未知何故?落写了“上邪”二字。另外,在她的这件书作中,“我欲与君相知”中的“相”字放大看也是草书“水”字的写法,而“长命无绝衰”中的“衰”字,她显见写成了“哀”字。最最紧要处,还不在于白锐作品中的这两处错字,从这件书作的落款中又知,这件作品是赠与“冰岩、思凡”两位年轻朋友的新婚贺礼,这未免让人哭笑不得起来。盖此民歌是汉《铙歌十八首》之一,内容固然是专言男女之间的情事,但歌中之意是一位女子以一种惨烈的郁愤之情来向自己钟爱的情郎倾诉个人的忠贞爱意,乃至更以诅咒的口吻疾呼,也只有人类生存的自然空间达到毁灭的地步,才可以结束两者之间的永恒情感。至此,我们大约都会生出一许莫名其妙之慨,白锐的古典文学硕士导师是否是一位体育老师?而体育老师也不会把如此凄婉、悲苦的句子,抄录成书法作品赠与一对新婚燕尔的幸福佳偶呀!一个艺术理论博士后,可以闹出这样的天大雷人笑话,作为吃瓜群众的我们究竟是该笑?还是该哭呢?

白锐书袁中道《寄四五弟》手卷(局部)

白锐在平素的生活中,应该是天天处于一种异常忙乱、浮躁的状态,这在其书法作品的创作实践中深有体现。比如在王宝林“表扬”白锐的这篇微文中,刊出的白锐书袁中道《寄四五弟》小手卷作品,第三行“倦”下落写了“即”字,第四行“推蓝设色”应作“堆蓝设色”,“山色堆蓝重,风烟野外嘉”一类的句子在历代写景的诗文中时能得见,白锐把“堆蓝”抄为“推蓝”,哪里像一位专门研习过古典文学的硕士研究生?第六行“乳窟”的“窟”应为“穴”字头,而非“宀”字头,此已属于小学生书写初学生字才会犯下的文字疏误,白锐心绪的极度浮躁跃然纸间也。

白锐节录董其昌《画禅室随笔》手卷(局部)

白锐节录董其昌《画禅室随笔》手卷(局部)

白锐书毛主~席词手卷(局部)

不客气地说,白锐批量“生产”的所谓书法作品,不过是以劣充好的“残次品”,这种对藏家极为不负责的态度,实际上更是对自己的不负责。试问,一个对自己都不负责的人,如何能取信于人?如何能取信于市场?如何能对得起花真金白银来消费阁下“法书”的那群“庸众”们?

还如,在白锐抄录的董其昌《画禅室随笔》小手卷一作中,第一则中第三行“实证者,在”下落写了“自起”两个字,第四行“自束”的“自”,写成了“目”,第五行“遇此关”的“遇”应为“过”。第十行“老人”应为“世人”;第二则第一行中“太近”应为“大近”,两段字数不多,且为普通学书者耳熟能详的两则书论被白锐抄的“体无完肤”,足见中国书协主~席苏士澍爱写错字的“衣钵”被白锐极好地承续了,而白锐母校中国人民大学一贯主张的严谨学风却被她全部遗弃矣。白锐在以毛笔抄写的过程中,其中流露出的谬误可用泛滥来形容,稍微细究,即称惨不忍睹。比如在白锐的书作中,毛主~席词《沁园春--雪》中“俱往矣”的“矣“被其抄作“异”,她将两首毛主~席词两首合抄一纸之内,落款时却写为“诗两首”,她的浮躁使她荒唐到“诗词”不分,她到底是博士后还是小学生?难道今之博士后的文化水准已能与小学生作等齐观乎?悲哉!

白锐书吴均《与朱元思书》手卷(局部)

白锐书文震亨《香茗》手卷(局部)

在当代书法市场中,一般而言,都认为书法家是弱势的一方,其实书法消费者弱势的一面却为我们所忽略。比如像王宝林这种收藏到假冒伪劣的“残次品”书作,他的个人权益如何维护?即便找到消费者协会进行投诉,消协的人可能也会无能为力

白锐的“誊文公”之作,几乎在每件作品中都有文字硬伤,如还是在这篇微文中刊载的白锐书吴均《与朱元思书》小手卷一作中,第十行“负势竟上”应作“负势競上”,第十三行“冷冷作响”应作“泠泠作响”。《香茗》一作中,第十四行中的“芥茶”应作“岕茶”,“岕茶”即指阳羡茶,属于江南名茶中的极品,此岕茶之名多见于明清文人“笔记”和小说的记叙中,白锐将岕茶抄错,说明她对古典文学常识的了解和把握,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菜鸟,不消说一个专攻古典文学的研究生了,即使一个市井引车卖浆的寻常俗人,只要读过一遍《红楼梦》,也知“岕茶”非“芥茶”。让人喷饭的还在后面,这篇题为《香茗》的小品文出于明末文震亨之手,白锐在落款处却为其改名为文震烹,文震亨是文徵明的曾孙,晚明江南一地的代表画家,白锐作为一代美术史论家邵大箴的艺术理论博士后,以文震烹代文震亨,以令“烹”、“亨”相混,已然能使苏士澍心悦诚服地让出其头上那顶“错字大王”的桂冠,转而加冕于白锐。最后需要说明的是,在王宝林这篇微文中刊载的白锐书作,其诸书作中脱字,字序颠倒等的错误还有很多,限于本文篇幅,就暂不为之一一纠错了,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搜索关注“三惜草堂书画馆”微信公众号,以权威出版社印行的原本与白锐书作所书内容一一细细对校,即可证拙言之不妄。

王宝林收藏当代书画名家作品成果颇丰,不过此番却被白锐的博士、博士后等一大串儿虚名打了眼睛,以王“表扬”白锐微文的标题而论,白锐不是个人书风创获上的“锐不可挡”,实为其书作中的错字的谬误锐不可挡。或有人问,白锐学历高,“码头”好,成果丰,名气显,而后才使个人书法市场劲爆,她也许日日“以手印钞”,在生涯大好的岁月中,仅以“商品字”来应酬打发王宝林,所以以白锐的“商品字”作为例证批评其不学无术,乃有失公允。说老实话,如有此问者,不是没有道理,我们批评某人的书法,一定要以其代表作作为批评对象,否则于书坛公众中真的难以形成相应的说服力。白锐是近十年来冉冉升起的一颗耀眼书法明星,她在全国各地多次举办个人书法展览,声誉之高,冠于海内。以下再以白锐的五件书法展品示例,再次向大家来充分证明她的不学无术。

白锐草书节录《世说新语》

白锐草书节录陶渊明诗

如白锐的草书《世说新语》节录一作中,结尾处之“经云之蔽日”应为“轻云”;如白锐的草书陶渊明诗一作中,起始处的“会”字非常像“八、曾”两个字,引人顿生歧义。同是在这件作品中,“世间有松峤”的“松峤”应作“松乔”,“松乔”者,乃仙人赤松子和周灵王太子王子乔的合称,这一合称在各类古诗文中的应用频率之高,凡爱好古典文学者均应十分熟悉,白锐不知,实属不该。而白锐在这件作品中写为“故老赠餘酒”句子中的“餘”字应作“余”字,即这句话的意思是,“老朋友赠我以美酒”,“余”在此处作第一人称“我”解释,而非“剩餘”之意,以此例观照,批评白锐是一个古典文学的“白丁”,我意世人当异议者寡。此外,这首陶诗后面还有八句,白锐只抄录了前八句,故其落款应作“节录”,不能署为“一首”。

白锐临《兰亭序》(局部)

白锐行书《桃花源记》条屏(局部)

白锐隶书条屏(局部)

白锐对传统书法的笔法没有基本的理解,她虽然以毛笔蘸墨写软笔书法,但她的毛笔字没有一丝毛笔书法应有之“骨、血、肉、筋”等的生命意味。一言以蔽之,她的书作仅仅是以毛笔书写的“钢笔字”而已,一个写“钢笔字”见长的作者,却被舆论吹捧为年轻一代书法家中的代表人物,当代书坛的学风堕落、下贱至此,究竟应该由谁来承担责任?这无疑属于一个没有答案的“天问”

再如,白锐临《兰亭序》一作中,第二行“初”字下落写“会”字,第六行“无”字下落写“丝”字。如白锐行书陶渊明《桃花源记》条屏一作,内中之“割鸡作食”应为“杀鸡作食”,“咸来讯问”应作“咸来问讯”。白锐的隶书作品,“觉知此事要躬行”中的“觉知”,应作“绝知”。白锐书作中错字、脱字等现象确已入无可救药之境,如果把她印行的各种个人书法《作品集》搜罗齐全,她作品中有关文字方面的种种谬误、疏漏等,必是车载斗量,不可计数。坦白说,我从来不主张抓住他人书作中的一处笔误或错字就穷追猛打,对之以极尽讽刺挖苦为乐事,此有失厚道,为人不齿。但是,白锐乃名校书法博士、艺术理论博士后的学术背景,她笔下这么泛滥的文字硬伤,岂是轻描淡写地说一句“疏忽了”,就可以随意放任的?若如此,岂非有如纵容反智者尽情戕害最普通、最基本的书法常识,而白锐书作中的诸多文字硬伤不啻就是一种对书法常识的强力戕害,常识很容易被人忽略,其实常识关乎着书法的尊严,当书法失却了基本的常识性尊严,那么书法还有存乎于天地之间的半点儿理由吗?

确切地说,书法审美———即“书法美”的标准是无法确立的,当“书法美”确立了某种标准之后,书法创作就会又回到那个“高大上”、“红光亮”的文化暗黑时代。然而,高等书法教育的教学目标无疑又是存在一种可以检核的硬性标准。就我个人的理解,在高等书法教学中,本科生阶段主要解决书法审美和功力的问题,即以创作实践为教学的主体;至于硕士生阶段,在提高个人书法创作水平的同时,应该更加侧重于学术研究,以期“技近乎道”。硕士生毕业之际,无论学术研究、书法创作都应该达到一个较高水准。待到了最高学历的博士生阶段,可以说老师对于学生主要是进行一种学术、艺术思想方面的塑造了,亦即一个书法博士生完成学业后,无论为文、作书、处世都需要有独立的作风,起码成为一个在同龄人中,为书法同道们深深折服的学术标杆。以此为是,白锐在书法一艺上的表现,就是一个笑料,尽管王宝林在其微文中对白锐“发表于《文艺报》的《让“伪书法”离远一点》《“书法热”之我见》《何为“书法”》,发表于《人民日报》的《书法艺术坚守传统才能国际化》,刊登于《美术观察》的《“书法热”的冷思考》《当代书法“炫技风”反思》”(引自王宝林微文)等文章盛赞不已(王文中列举的上述文章,在网间或图书馆中全能检索阅览,特此说明)但是客观评价,白锐诸文所言者,均为一些无关痛痒,观点“正确”的废话,这些思想浅白的文字,可有可无,作为一个普通书法爱好者练笔的作文习作,略许差强人意,可是以一个书法博士生应达到的基本学术水准来衡度,则远远不逮矣。

白锐实学的“空芯化”,不得不让我们深刻反思,上世纪末推行的全国各艺术高校扩招政策,以及近十年来各高校书法博士学位授予的“大~跃进”式发展,究竟是弊多?还是利多?书法博士教育的目的、目标又是什么?当代书坛是由千万之众的书法人共同构成,要推动、改革当代书坛的进步、弊端,都是要依靠每个具体的人来完成,而高学历、有思想的书法博士则应是其间最强劲的一股进步力量。所以,在这个意义上着眼,书法博士生教育就是在培育当代书坛思想型书法家的表率,以期通过这类书法精英人才在艺术思想上的辛勤耕耘,来达到整个书坛风气为之湛然一新的目的。书法博士生教育无非是在塑造当代书坛最有力量的思想传播者、推动者,而书法思想传播与推动的具体方式,不外乎在于书法精英人才(书法博士)写作、创作的各种书论和书法,白锐在各大媒体发表的书论实在乏善可陈,皆为毫无独立见解,观点“正确”的“大路货”。她的书法创作错字满纸,从专业角度目测,本来也已不值一评,鉴于王宝林在“表扬”白锐一文中,把她吹捧为当代书法市场中青年一代书家的投资标杆,且以“卜卦”式的口气,“预卜”投资白锐的书作,能为今之书法市场的投资者们在未来带来一种“惊喜“。面对王宝林这种信口开河式的胡言乱语,就有必要为读者诸君做一点书法艺术、市场常识的普及与解析了,否则缺乏专业常识的投资人,若真的听信了王文的谬论,岂非有吃亏上当之虞。

白锐行草书对联

白锐竟然“斗”、“鬥”不分,让人真的怀疑她陕西师范大学古典文学的硕士学位是如何取得的?“斗”、“鬥”,“余”、“餘”、“松”、“鬆“等古今汉语文字的区别,是中学语文课本古文讲解的基础范例,白锐实际掌握的古典文学常识,实在达不到一个普通中学生的水平,当代高等教育的质量与水准哪是“堪忧”二字可以概括的

从平和、客观的立场来讨论,白锐的书法创作实践,其病在于她驾驭书法笔墨技法的基本功力过于薄弱了,她腕下表现出的薄弱,已薄弱到她在“正书”类型的基本书写功力上,尚且达不到一个训练有素的少儿书法水准。例如,白锐写的篆隶一类的正体书,笔致化一,点画单薄,她对毛笔书写所产生的那种“惟笔软则奇怪生焉”的“奇怪”意趣毫无理解。她笔下的篆隶书,就是一条条没有生命意味的,简单、单调,是一种与“硬笔书法”毫无二致的单一“线型”,把白锐的篆隶书缩小到八开纸上,印到《作品集》中,谓此为“硬笔书法”,又何称不可。书法创作实践始于“手艺”,“手艺”不能精熟、精到,即基本笔墨功力这道关口不能以苦练之实在的功夫迈过,轻则“一生欠债”,随时处于“还债”、“补课”的被动状态,重则终其一生徘徊在书法艺术的“门外”,不得入门。白锐作书不能“得正”,自然无法表现行草书的“奇局”,纵观白锐的行草书作品,一点儿窥测不到她在古贤行草书经典性法帖中下过多少功夫,她的行草书作品仅仅是从乃师胡抗美行草书作品中撷取了少许皮毛,加以个人肤浅的“漫画式”夸张而已,外行人看上去龙飞凤舞,感觉好像热闹非凡,然稍解书法的人一眼就能看穿白锐行草书的点画异常单薄,单薄到犹如一张泛黄发脆的纸片,轻轻一折就断为两片儿了。宋人米芾总结作行草书贵在沉着痛快,八面出锋,所谓“八面出锋”无非是强调作行草书于一笔之内,也要有笔致变化的内涵,“一画之间,变起伏于峰杪,一点之内,殊衄挫于豪芒”即指此也。一笔一画之间变化若此,合成一幅,就是将各种错综复杂的“变相”整合成一个完形的“整相”,试想作书能将八面锋齐见于毫端,此等书法怎能无味?白锐的行草书作品,恰恰是“八面出锋”的反向表现,轻浅、脆弱、薄相、简陋,无半丝可供欣赏者品咂咀嚼处,同样可以称之为以毛笔蘸墨书写的“硬笔书法”。白锐曾著《当代书法“炫技风”反思》一文,说老实话“炫技派”的书法技工们,如李明、王厚祥之流毕竟尚且“有技可炫“,他们固不能以真正的书法名家,但他们笔下毕竟还葆有几分经年苦练得来的实在功夫,白锐之悲在于她的书写明明“无一技可炫”,却又要一厢情愿地去反思当代书法创作的“炫技风”,这是一个多么荒谬的悖论啊!

在当代社会中,官方的力量完全可以随时碾压民间的力量,因之在当代社会的各个领域中都是“官本位”先行,无论在当代书坛中,抑或在当代的书法市场中,“官本位”实际上就意味着一切。在当下的艺术界,我们已经无法再找到如民国时代之齐白石、邓散木、冯超然等等这类纯粹出于民间,没有半点儿官方色彩的艺术家了。比如这些老人在其时,连官办美协会员的身份都没有,他们就是天天窝在家里,纯靠“耍手艺”过上优渥生活的人,这种独立不倚的民间文人今天早已绝迹矣。从艺术的本质上来说,独立民间文人的绝迹,就是一种艺术精神的退步或者退化。昔辽海书苑巨手沈延毅老健在时,有后学向沈老求教,“如何才能把字写好”?沈老为其提供的答案是,“你务必要和当地宣传~部部长搞好关系,只有宣传~部部长才是绝对的权威,他说谁写得好,就是谁写得好”。沈老的这番话现在听起来,会感觉他非常幽默风趣,其实这话的背后,隐藏了沈老内心深处无尽的苦楚和悲凉,只有对这个社会深有体味的人,才能领略到这话中蕴含的苦涩。当以“官本位”的意志来作为衡定艺术家创作成就的标准时,又岂是悲哀两个字可以含纳的啊!

白锐浮躁的程度难以想象,即便她在抄写佛家偈语时,同样没有“敬”的态度。“惹”被她抄成了“若”,这一“级别”的文字疏误,实在让人无法对之宽容

当代书法市场在20年前,各类书法作品的市场价格基本以书法家在书协内部的职位来厘定,如书协主~席是一个最高价,嗣后以书协副主~席、理事等顺阶排价。故而在20年前,每当中国书协面临换届之年,各个画廊的老板就要竞猜哪位书法家能当书协主~席,哪位又能当书协副主~席……综合各种信息的判断,确定潜在的投资下注对象。当代书法市场历经20年的蓬勃发展,各地的大小书法卖家们,在吃亏上当赔钱之后,渐渐明白以书协内部的“官阶”来当作投资策略,是一件完全不靠谱且风险极大的不智行为,因而一群书法贩子们也学的好像“学术化”起来,遂由原先的“赌主~席”衍变为今天的“赌博士”,如王宝林者或许就是这“赌博士”大军里的一员。在当代艺术市场的鏖战中,“赌主~席”存在风险,那么貌似学术化的“赌博士”就合理了吗?前文批评白锐博士书法的篇幅已经很大,这个问题似乎根本不需要再回答了。我需要补充的意见是,我非预言家,但以我的艺术市场经验进行预判,所谓的“博士书法”,在未来的书法市场中,大多都是废纸一张,谓予不信,尽可拭目以待之。在世界各地的艺术市场中,一件作品的价格,不可否认是由作者的名气决定,正是大名头高价格,中名头中流价格,小名头只有低价格了,如此来说艺术家之名确实重要,但名实相较,名还是处于“宾客”的位置,而艺术家的“实学”,方为艺术品价格定位无法替代的唯一“主人”。

基于上述乃知,艺术市场中的“赌主~席”、“赌博士”表面看大有区别,本质看则为一码事,不过是一群以耳代目的“庸众”,在尊崇“官本位”心理的诱导下作出的无知选择。“官本位”之关节,重在依附,那些一心拼命去投考书法博士的年轻学子们,我相信其中必有立下誓愿,决心为书法事业奉献终生的人,但是我想更多的人是期望获得博士学位后,能够以一种更便捷的方式来依附于“官家”的“大码头”,而后从中渔利,成为分享“官本位”利益的一份子。白锐在书法艺术本体上的表现,已清晰折射出当代书法博士学位教育的失败,我们需要就此反思。国家每年付出巨大人力物力财力,却培养出一群不学无术的书法博士,他们中的多数人除了会打着艺术的幌子去愚弄、欺骗“庸众”,进行拙劣的“书法博士”市场专场炒作外,除此还能做点什么正经的,关乎书法前途的营生?他们当中有几人为当代书坛的“思想库”贡献了一点点儿有价值的思考?又有几人敢于不计利害,挺身而出,向书坛的诸多之“恶”大声说“不”!我的这些诘问,不是针对某一个人,而是针对那一众怀有机心,以投机的方式得一书法博士头衔而四处招摇撞骗的不学之辈。那些热衷于在当代书法市场中“赌博士”的人们,快快醒来吧!艺术品投资收藏的可靠妙旨不是“赌博士”一类的浅陋把戏,而是要把“隔代收藏”的理念始终奉为圭臬,“隔代收藏”意即投资人投资书法市场作品金额的分配重点,应永远放置于已故书法家的作品之上,已故书家的艺术成就已经“盖棺定论”,而其作品价格也趋于合理、稳定,以此作为投资对象风险小,收益大。关键之处还在于,老一代的书法家固然没有“耀眼”的书法博士学位头衔,但他们全是学富五车的饱学之士,在他们的书作中很难很难找到一个碍眼的错字,不至于像今天的某些人明明是批量生产的错字书法,却美其名曰:博士书法,这种恶心感比直接吞下一只红头苍蝇还要强烈无数倍。历朝历代,对健在的书画家皆有某某人颇负“时誉”一说,时誉是向来不能相信的,特别是当代书坛中那声闻遐迩的“时誉”人物,比如白锐的“时誉”就不是依靠其书法创作、研究的实力挣得的,而是在其名校书法博士头衔的掩映下,以一些不确定的,非学术因素蔚成的,“时誉”的虚幻性、误导性由此可证之也。

白锐是当代书法博士群体中的声名显赫者,她实学的“空芯化”,又是这般实实在在摆在了我们面前,“时誉易得,实学难求”诚为颠扑不破之至理也,而她在文化、书艺等各个方面的浅薄表现,在某种程度上也分明向我们展示出当代高等名校书法博士生教育的一个基本、平均水平,是具有一种指标性参照系数的。当代书法要走上一条康庄之路,务必要从回归常识的“祛魅”开始。也只有做到回归常识,我们才能摒弃“官本位”文化的污染,不做以耳代目的“庸众”,不被徒有其名,无有其实的书法博士,包括书法博导们“吓倒”。“常识”二字看起来寻常普通,却可以使“庸众”不庸,使书坛的各类“忽悠客”们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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