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文化史是历史哲学著作 以逻辑分析为依托 论证他的理论推理
他的文化史是历史哲学著作,以逻辑分析为依托,论证他的理论推理
大家好,很高兴又和大家见面了,今天小编为大家介绍的内容是关于赫尔德的文化史。赫尔德的文化史与伏尔泰不同,伏尔泰的文化史是历史学的著作,是以史实为依托的,而赫尔德的文化史是历史哲学著作,是以逻辑分析为依托的。基于此,一些西方学者公认伏尔泰是文化史家,却否认赫尔德的文化史家身分,而是称他为历史哲学家。如果我们将伏尔泰对时代精神的关照和赫尔德对民族精神的关注比较起来的话,不难发现,两者具有明显的相似性。
伏尔泰虽然是以历史作为依托的,但他的历史实际上也是一种历史哲学,是为了验证他的哲学思想,他注重表述的语言性和艺术性,他的研究中不少地方是以想象作为载体,通过逻辑推演获得的。赫尔德也一样,他的历史研究其实也是为了论证他的理论推理,不过他在自己的推理中加进了新的因素,即理性并不是同一的、固定的,它是不断发展的,要了解它,就必须结合各民族的具体历史、从各民族的具体生活、具体习俗中去把握、去感受。正因如此,赫尔德为自己贏得了浪漫主义之父和文化民族主义之父的美誉,也使他的文化史被后世史家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继承下去了。
另外,赫尔德与伏尔泰还有一个相似之处就在他们都服膺于牛顿的方法论,如前已述,伏尔泰将牛顿的科学研究方法引入历史研究领域,试图探寻时代精神的特征;而赫尔德也很早就产生了要做“历史学的牛顿”的志向,并在1769年的日记中表示要写一部“文明通史”。
但赫尔德毕竟是以批判伏尔泰的形象而著称。他考塞了个体及其权力的发展,向人们展示了人性中的不和谐与困惑的面。他从来不曾植根于某一单独专业领域,也不曾对某一特区域进行过深入的现实主义的研究。他似乎总是被一种模幅不清的、水不停歇的东西引导着,试图从各种理论层面去分析事物,寻求规律。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赫尔德并不是一个系统的思想家,其著作甚至充满了矛盾。就人类历史的研究来看他确实没有清楚地阐明这种来自以前阶段的人类经历的完满显现已经达到了何种程度。他相信,生活就是对人的教育,使善渐进地发展,使理性和正义变得更加强大。人类能够在文明的每个阶段实现幸福。所有的社会形态都同样是合理的,包括不完美的和完美的社会形态;所有社会本身就是目的,而不仅仅是在通往某个更好的东西的路途上的一个阶段。
赫尔德对进步的理解,在18世纪里,可以说是独特的,比之于维柯来说,有其进步性。维柯将自然界划归上帝,人类社会划归人类,认为只有它们自己才能认识自己的创造物,因而想在人类历史的领域发现能够解释它而又不同于科学理性的共同理性;维柯不否认人类有着共同的本性,但认为这种本性并不像启蒙思想中的人性那样是天生的。因为“各族人民的本性最初是粗鲁的,以后就从严峻、宽和、文雅的顺序一直变下去,最后变为淫逸。”也就是说,在维柯眼里,人性有着一个随时间变化而变化的历程,人类历史也是如此,“每个民族在时间上都要经历过这种理想的永恒历史,从兴起、发展、成熟以至衰败和灭亡。”
可以说维柯强调了人类历史区别于自然界而具有的某种特殊性而赫尔德则认为每一个种族的成员的心理特征都具有共同性,点不同种族之间却存在区别,包含着不同的理性。这样,对特殊个体的关注就从人类社会分解到各个种族。可见,对赫尔德来说,人类社会就是由一个个小的有机体组成的大有机体,在它的自身内部会发展出更高的有机体。不过,这种发展并不是均速的,它犹如一系列不平衡的断裂的曲线,表现出波峰和波谷的外形。每条曲线都有其自己的方程,意味着每个民族的历史都取决于自己环境的发展规律;但是,决不存在控制整个人类历史的普遍规律。这是他比维柯高明之处。
虽然由于种种原因赫尔德并没有写作纯粹的文明通史,不过,在《人类历史哲学的观念》一书中,赫尔德确实对人类文明史了简要的叙述。赫尔德特别强调,每个文化每个重要历史时代都必须从其自身的条件来理解。他敦促历史学者抱着尊重的态度看待过去,认为每个朝代都不同,每个时代本身就有其幸福的核心。即便是中古时代,也有坚实、内聚、雄伟之处。赫尔德这种强调历史有其完整性和时间性的思想,深深影响了威廉·洪堡( Wilhelm von Humboldt),他的《论历史学家的任务》文,体现了赫尔德这种历史主义的思想,并将它阐述为一种史学方法论。成为19世纪史学思想的基本指导。当然,赫尔德的思想也存在许多矛盾之处,如赫尔德说过各个文化、历史时代都不相同,但他的论点也把时间变成统一不变的连续体,每个历史年代在其中有它扮演的角色,是什么角色,有待历史学者去发现。
赫尔德说,“历史展现青春常在的民族的蓬勃精神以及其抑制不了的文化差异。因而他创造了‘民族主义’一词,把民族当做时间向前迈进的单位。”此外,“赫尔德的思想源自于将历史领域理解为一个有效而无限的事件组,并假定理性对其起源原因完全不可知,因而是不可思议的,另外整个历史领域在他看来,就像一个由表面上的偶发性事件汇集而成的激荡起伏的海洋。
不过,赫尔德不能依靠这种随意性的纯粹娱乐充当终极实在。出于宗教或形而上学的原因,他坚持事件的这一领域具有某种本体论的优先性,以及精神上的优越依据或目的,这种目的向他保证各部分最终统一、整合和融化在一个整体中。”因而,赫尔德的文化史观就如同伏尔泰的文化向19世纪文化史转变的一道桥梁,展示出文化史中的精神特性和丰富多彩性,深深影响着19世纪的众多文化史家。好的,今天的内容就是这些,欢迎大家订阅我们,和我们一起了解更多好玩有趣的资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