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歌德一样 但他却不是一个哲学家 为何他的文章受人敬仰?
百家号作者:海峰说史
不知道各位读者对美国的知名作家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是否有了解呢?小编十分好奇,这个人在美国的历史地位以及当时的生活状况和思想状况,对于美国的影响又是如何,所以说小编看了他许多的文章与资料。就准备与大家一起探讨研究。
拉尔夫·沃尔多·爱默生把一系列当代事物放在他那广阔的视野之内,可以说在非国教徒中间是与众不同的,因此他在观察敏锐和表达充分这一点上,无疑是首屈一指的。他像歌德一样,并不是个哲学家,因如他没有按照康德或黑格尔的方式建立起哲学体系;但是,正如卡莱尔常说的,他用闪烁的光照亮了这个黑暗山谷的一切角落。在马克思和恩格斯以历史是阶级斗争史这一著名的宣言震惊欧洲之前6年即1841年,爱默生在波士顿发表了一篇题为论保守派》的讲演,他说:“分裂国家的两个党派—保守派和革新派都有久远的历史,它们从创世以来就一直在争论着这世界属于谁的。这种争吵是国民历史的主题。
保守派建立了远古世界上最可尊敬的等级制度和君主政体。贵族与平民、宗主国与殖民地、旧习惯与顺应新的现实、富人与贫民这些对立面之间的斗争,一再出现在所有的国家和所有的时代。战争不仅在战场、在国民议会和宗教会议上进行而且时时刻刻扰乱着每一个人的心胸,争一日之短长。”在他那个时代,要算他最了解财产同政治的密切关系了。他在《论政治》这篇文章中冷静地评论说:“我们可以像一个政党那样聪明地责备东风或严寒,但该党的大多数党员却不能说明他们的立场,但只为了781捍卫那些与他们自己休戚相关的利益而奋斗……。
通常,我们的各个政党是由环境造成的党,不是有原则的党例如,与商业集团相冲突的种植业集团;资本家的党和工人的党。”他在谈到各个党派的功过时认为:“由人口中最稳健、最能干和最 有教养的那部分人组成的保守派是胆小的,只知道卫护财产”;保守主义的上层鼓吹者韦伯斯特是财产利益和尘世生活的拥护者。在这种情况下,爱默生认为:“哲学家、诗人和宗教家当然希望为了争取自由贸易、普选权、废除刑法中的残酷刑律以及用一切方式帮助青年和穷人接近权势和财富之源而投民主党的票了。”可是,他并没有为理想主义的幻想所蒙蔽。
相反,他抱了怀疑的态度看待平民的政党,认为它怀有破坏的、自私的目的,没有远大的和神圣的目标,缺乏那些能为民主政治提供希望和功效的品质。爱默生站在这宽阔的哲学讲台上,当关于过去短暂历史事件的争论不断地在他面前出现时,他用诗篇、随笔和讲演从各方面加以严厉的谴责。当马萨诸塞州的有名望的人物一言不发的时候,他就一再狠狠地攻击了作为一种制度的奴隶制。
在有关公立学校的激烈辩论中,他慨叹地说:在那些长期不关心穷人的富人中间出现的关于教育的狂热,产生于一种企图使新兴一代服从法律和秩序的愿望。“有人在我国正以极大的热诚提倡教育事业,其原因何在当然,是由于人民享有权力,如果不指导他们去同情那聪明、多识广、从事贸易的统治阶级,不启发他们对同样的竞争与目标产生兴趣,那么他们就会破坏司法权的炫耀,损害保障财富的神圣手段,并重新分配土地。”没有什么事情能使他噤若寒蝉,没有什么制度上的约束能使他心惊胆战。接着,使正统派极端惊恐的是,他继续说:宗教的传播也本着同样的精神……。如果你不尊重安息日或其他宗教制度,那你就不必关心如何去维持这些制度了。
它们已经获得了作为财产保护者的市场价值;万一牧师和其他神职人员发挥不了作用,商会和银行总裁这样一些国家的真正拥护者和主人是会怒火满腔地集合人员来支持那些制 度的。”既然爱默生对政治和社会现象抱有现实的观点,他在神学问题上自然就同当时流行的惯例格格不入了。他受过担任牧师职务的训练,但经过短短的几年便放弃了牧师的职位,去追求文学自由的生活在康科德的世界讲坛上发表他所想到的一切意见,结果使大多数已有名望的人感到非常苦恼。爱默生借助于他的天赋和对伊曼纽尔·康德的研究,通过理性和自然而接近上帝的境界,因此他温和而坚定地抛弃了大部分正统的基督教传统;后来,他为了1838年在神学院发表的一篇讲演,被正式排斥于哈佛大学讲座之外几乎达30年之久。
他列举基督教规定的信条,逐一加以排除,因而他在一生的其余岁月,正如他自己所说的,始终成为“世所公认的浪子”,随心之所至无拘无束地思考上帝和人的问题。摆脱了神学的一切桎梏以后,爱默生在思想上已经有了准备,可以领会新的科学、特别是进化论的意义及其对生活和文学的影响了。早在1833年,他访问了布丰和拉马克曾在那里非常耐心地埋头工作并已取得丰硕成果的巴黎植物园;此后不久,他开始研究古人关于事物发展783的理论,以及那些正在为达尔文铺平道路的先驱者的大胆假设。在《物种起源》出版之前的几年,爱默生就发现进化论注定要对有关生命、行为和宗教的一切理论产生破坏作用,而从演变或发展的一般意义来说,这种进化论概念是同达尔文的因果关系的具体理论有区别的。
在这一点上,他的锐利的辨别能力同他广博的知识一样,是令人惊异的;他的预见同样令人惊讶。在他的著作的许多章节中,可以看出飞溅的科学火花的影响在他1854年发表的《论诗和想象力》的讲稿中特别简明地表现了出来。他说:“我们称之为大自然的这所宏大逆旅 和设备不是一成不变的。最初是旁敲侧击,次是明白暗示,然后是明确宣告,指出自然界除了死亡以外没有什么东西是静止的;造物的过程在迅速演变…。脆弱或结实的东西都川流不息…。我认为这种信念使化学引人入胜——我们在蒸馏器中保有同样重量的物质而没有原来形态的痕迹;在动物的转化中也是如此,如蛆和蝇,卵和鸟,胚胎和人;一切生物都在蜕变,悄悄地从旧的形态变为新的形态;除了我们称之为定律的那些贯穿一切的无形绳索之外,没有什么东西是牢不可破的。
因此我们看到:物体有不同的名称和外貌,但属于同一族类;神秘的绳索或法则通过每一变种一不管是动物、植物还是行星显示出它们为人所熟知的价值,因此人类的兴趣逐渐从形态转向潜在的规律……。所有形形色色的物体迅即化为统一体。解剖学和骨骼学显示出每一种类受到抑制的或渐进的上升过程较低级的趋向较高级的,较高级的趋向最高级的,从弹性囊体中的液体从放射体、软体动物、节体动物、脊椎动物,一直到人类;整个动物世界仿佛只是展览人类起源的784英国生理学家约翰·亨特的陈列室”这些话是《物种起源》出版之前5年在美国发表的!不仅如此,甚至在赫伯特·斯宾塞详加阐明以前,爱默生就看出新的科学理论不久将给社会思潮带来一场革命。
他在上述的讲演中说:“出现统一和发展的迹象打乱了我们的政治、贸易、风俗和婚姻的结构,而且打乱了以低级性质为基础——以最清楚、最省事地处理被认为不变的物质世界这一方式为基础而建立起来的一般人所理解的宗教和文学。”许多年以后,爱默生在重复这篇讲演时,只要把它最初发表以后达尔文所宣布的那些学说的内容加进去就行了。当然,他曾使这种新的真理带有乐观的、崇高的语调,把它同先验论的严正哲学联系起来 而不是代替那种哲学;但这不足以证明他同传统学派的牧师是一致的。
他自己坦率地说过,这种对自然的新看法触及古老宗教教义的本质:“偏执的教派成员不能因阅读天文学而不受惩罚。他那教会的信条像教堂前面的枯叶那样萎缩了。”这些话已经传播出去,有些人已经听到,无法收回了。在爱默生的周围,同他保持不等的距离,集着各种改革家和抽象理论家,有人给他们起了个绰号叫“超验俱乐部”;他们在布鲁克农场实验公社制生活和发行《日晷报》来实验新闻工作,并且写文章、讲演和从事宣传一其中有几位是新英格兰的第一流思想家,例如布朗森·奥尔科特、O.A.布朗森、W.H.钱宁、玛格丽特·富勒、伊丽莎白·皮博迪和西奥多·帕克。正如某一位具有敏锐观察力的人所说的,虽然他们同样认为他们中间彼此的想法不同,他们却设法在这个时期的知识界中间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想必大家已经看完这篇小编跟大家分享的文章,了解了这个人在当时是有什么的影响怎么样呢?发展了吧?他写的小说也是在当时十分受欢迎了。所以说这个人可是当时的美国精神领袖人物之一啊。这篇文章到这里就结束了大家有什么想法欢迎来评论区发表自己的看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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