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裕禄:一名真正的好干部 好榜样 在其离世后故事却一波三折
1966年的2月7日,新华社的穆青、周原、冯健3名通讯员,起草发表了一篇文章叫《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并且,在国内各大广播电台持续对外播放,但是,没想到正是这一篇的通讯文章,竟然在兰考的上空中,好似爆发了一颗精神原子弹。
我们大家一定看过电影《焦裕禄》,影片中的有这么一个情节,那是1962年的冬天,焦裕禄受开封地委的任命,将其从尉氏县平调至兰考县任书记。然而,当他刚刚踏上兰考的土地时,就看到火车站聚集着大批离家逃荒的灾民。这一年,他年仅40岁。
当时的兰考县,是以贫穷、乞讨闻名全国,兰考的乞讨大军遍布许多大城市。所以,大多数干部都不愿意到那里任职。其实,地委的第一人选并不是焦裕禄,而是另外一个比较年轻的干部,但对方坚决不去。当组织找到焦裕禄时,他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下来。
1962年12月,焦书记正式走马上任,随后,他将自己的妻子和6个孩子,也都接了过来。
事实上,兰考县年年受到盐碱、风沙、内涝3大灾害的不断侵袭,因此人们将这3大灾害叫做“三害”。由于,自然环境恶劣,导致农作物常年歉收,使众多家庭吃不饱饭,所以,当时兰考县的38万人口里,就约近五分之一的人,都逃荒到了外省谋生。
据说,还趟出一条兰考路线图来,相当于逃荒、要饭的指南。当时,兰考人以扒火车闻名,他们时常聚集在各地火车站旁,见到有拉货的列车一来,这些人就蜂拥而上,列车到哪儿,人就到哪儿,多数人被拉到了大西北。然后,这些人下了火车,就开始讨饭生涯。
焦书记来了以后,面对粮荒和饥饿,他想从外省购粮救急。但是,当时粮食属于国家物资,皆是统销统购,不允许人们自由买卖。于是,焦书记在粮食政策许可的条件下,从外地采购了一些粮食以外的其它替代品。像萝卜、土豆、红薯、畜牧干等食物。
在暂时解决了群众的吃饭问题以后,焦书记又根据附近几个先进县治理风沙的经验,便开始在兰考境内栽植大量的泡桐树,用来防止风沙的肆虐。若干年以后,当年,那些栽种的泡桐树,都已经长大成材。并且,都成为了兰考县几家乐器厂的上好木料。
但是,唯独有一棵泡桐树兰考人却始终没有砍伐,还把它保护了起来。因为,这棵已经成为参天大树的泡桐,这是当年他们敬爱的焦书记,亲自种植。为了缅怀焦书记的精神,兰考人给这棵大树取名为“焦桐”。这样一来,这也成了兰考的一种标志象征
在1963年前后,焦裕禄还冒险对兰考的经济体制,进行了一些变通。为了调度农户们耕种的积极性,焦书记把一些耕地以外的荒地、盐碱地和偏远地,都分给社员自己来耕种,效果显著。于是,他又把林地同样分给社员,这样大家都尝到了甜头,出外逃荒日趋减少。
然而,我们的焦书记正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他再一次病倒了。事实上,在1963年左右,焦书记的肝病曾经数次发作。在短短的一年时间,他就从早期的肝炎,快速转化为肝硬化,使他经常因为疼痛而倒下。身边的人多次劝他,到医院好好看看,他总说:老毛病了。
1964年年初,焦书记被家人强行拉到郑州医学院附属医院进行治疗。这一次,焦书记再也没能走出医院,直到他生命的最后一刻。经医院确诊,焦书记由肝硬化转化为肝癌,而且还是晚期。5月14日,焦书记终因抢救无效,离开了这个世界,年龄仅仅42岁。
出殡的当天,整个兰考县数以万计的百姓,走上街头为他们的焦书记送行。兰考人知道,焦书记是为了他们能够过上好日子,生生给累死的。我们从电影《焦裕禄》的影片当中,可以看到许多被搀扶的老人,步履蹒跚地加入悼念队伍当中,场面真是催人泪下。
1965年12月,新华社的穆青、周原二人来到豫东,想报道兰考的救灾情况,当时兰考是全国最穷的县。到了以后,二人只要一提到兰考,每个人都会讲到焦裕禄的一些光荣事迹,这让二人十分感到,于是他们决定改变原来的安排,专门写焦书记的大通讯。
接下来,周原直接来到兰考县委县政府,并在张钦礼副书记等人的协助下,在兰考进行了4天的采访。期间,周原从兰考干部和百姓那里,了解到焦书记的许多事迹。为了避免一些宣传口径和中央精神相违背,他选择从生产救灾的角度,对焦裕禄进行歌颂。
然而,在县委举行的大通讯文稿的讨论会上,周原和县委的干部发生了争吵。双方争论的主要焦点是,时任县委书记周化民等一些干部,认为周原在文稿中对兰考的描写与事实严重不符,应该适当留有一些余地。而周原则说,他已经留有余地了,双方不欢而散。
另外,周原觉得焦裕禄的精神已经变成了实质,这就是改变了兰考的面貌。可事实上,兰考的贫困依然严峻,并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即使有所改变,离彻底改变还差上很大一段距离。当时,沙荒、盐碱依然十分严重,尤其是盐碱地的面积,逐年在扩大。
1966年2月7日,《人民日报》登载了一篇通讯员文章《县委书记的榜样——焦裕禄》,立刻引起社会强烈反响,各地纷纷掀起一股学习焦裕禄的浪潮。但是,当从全国各地涌来参观的人们,一看兰考竟然这么贫穷,都十分惊讶,这跟报道相差有点大。
在这样一种影响之下,长影厂一直准备要拍摄的电影《焦裕禄》,因为不能够解决描写兰考县自然环境的恶劣,所带来的负面影响,而被迫搁置了。与此同时,大通讯的文章,也同样面临窘境。
这时一个人的出现,却使得大通讯成功地避免了长影厂遭遇的尴尬。这个人的出现,也使得大通讯和那段历史成为今天的最大悬念。他就是当年被通讯员文章誉为焦裕禄亲密战友的县委副书记张钦礼。
当初,周原对焦书记事迹进行采访时,基本上都是来自张钦礼的介绍,还有他找的几个人。然而,张钦礼在介绍焦书记的时候,其中的很多内容都是介绍他自己的一些经历。另外,他以自己的角度,来介绍焦书记是如何整治内涝、盐碱地和风沙等三害的。
所以,当初周原等人听到更多的是,关于生产和除灾方面的情况,并没有涉及其它阶级思想。不过,正是对于生产方面的描写,令穆、周二人暂时逃过了兰考面貌所带来的政治风险。然而,让二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大通讯发表后不久,文化运动开始了……。
如今,我们敬仰的真正好干部焦裕禄,已经成为了不朽,成为了一个创造不朽的英雄。无论如何,他留下的是一个英雄的足迹,留下的是一个好干部的形象。他生前曾经说,“我们就不能做一个清官,清官是封建主义的概念,我们是老百姓的长工,不是“清官”。
在今天,关于英雄,关于什么样的人能够成为英雄,已经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属于自己的英雄。然而,在过去的那一段特殊年代,那些曾经时势造就的英雄,那些曾经逝去的英雄,总是能够让我们感受到一份纯真、一份执着,一种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