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只有真正勇敢的女性 才会获得理想爱情与幸福生活!
自1936年出版之日起,这位无名作家的巨著《飘》(上下)一经面世,这部被称作美国内战时期的罗曼史的小说便打破了所有的出版记录:
日销售量最高时为5万册;前六个月发行了100万册;第一年200万册。
她的女佣人回忆说:
小说出版的当天,电话铃每三分钟响一次,每五分钟有人敲门,每隔七分钟有一份电报送上门来。公寓门口总站着十几个人,他们在静候着玛格丽特出来,以便请她在小说上签名。
玛格丽特·米切尔也因此由无名小卒成为美国现代著名女作家,随后,小说获得了1937年普利策奖和美国出版商协会奖。
就在小说问世的当年,好莱坞便以5万美元的代价购得将《飘》改编成电影的权利。
三年后被改编成电影,成为美国电影史上的经典之作,而扮演男女主人公的演员克拉克·盖博和费雯·丽更是因此作而名声大噪。
1939年12月15日由《飘》改编的《乱世佳人》首映,超过30万人涌上亚特兰大街头,全城放假一天。
“飘忽不定”的取名之路
《飘》最初被暂定名为《明天是新的一天》,这句话也是书中的一句台词:Tomorrow is another day.
玛格丽特最终将小说的题目改为《Gone with the Wind》(汉译名为《飘》)。
“Gone With The Wind”这个题目来自英国唯美主义诗人欧内斯特·道生(Ernest Dowson)的诗《西娜拉》的第三章的第一句:
我忘却的太多了,西娜拉!随风而去。(I have forgot much, Cynara! Gone with the wind.)
傅东华是首位将《飘》翻译到中国的译者,也是他将“Gone With The Wind”译为“飘”。
《飘》讲述了什么?
一个爱情故事?
一部勇敢成长史?
一幅美国内战史诗画卷?
小说《飘》以美国内战时期为背景,讲述了亚特兰大及塔罗庄园里发生的故事。
以女主人公郝思嘉的爱情故事为主线,用诗一般的语言演绎了一个感人至深的爱情史诗,也描绘了一个女孩从青涩到成熟,从脆弱到坚强,从拥有到失去的成长经历。
因而,很多人将郝思嘉当女性独立自强的典范,因为郝思嘉身上展现了令人动容的不屈服于时下的叛逆性和自强不息的精神。
但《飘》不仅仅讲的是一个人的故事,更是一个时代的故事,一种对人生的理解和彻悟。
在爱的世界,她像一匹小鹿
在永不停歇地勇敢蹦跶着。
在《乱世佳人》这部电影里,斯嘉丽有两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其一是同她心目中的恋人卫希礼,其一是同总在她危难时刻伸出援手的白瑞德。
在同卫希礼的爱情中,斯嘉丽不断地付出,深受伤害;在同白瑞德的爱情中,斯嘉丽则被当成一个公主,却最终错过。
郝思嘉她在封建贵族时代,越界淑女本分,大胆向卫希礼告白;因和卫希礼赌气,负气嫁给了并不喜欢的韩查理;信守对卫希礼的承诺,自身难保时仍照顾他的妻与子……
她一直在等待,等待卫希礼的回心转意。在历经磨难后,郝思嘉仍深爱着卫希礼,她对卫希礼说:“希礼,我们一起逃走吧。”可等来的仍是卫希礼的退缩和懦弱。
卫希礼是一个复杂的角色,他一方面是郝思嘉那个风度翩翩的心上人,一方面是一个在玫兰妮和郝思嘉之间摇摆不定的懦夫。
谁也无法去评判他的好坏,人性也许就是怯懦且摇摆不定的。他有初恋的影子,体贴儒雅、高大帅气。
所以郝思嘉在自己脑中一遍遍构想着卫希礼的形象,使自己一次次沉溺其中。可当她最终发现卫希礼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模样时,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不自知和错过的真爱:
爱人出走之后方明本心
卫希礼与郝思嘉之间的牵扯瓜葛、活色生香、反反复复的情愫和偶遇,跨越了郝思嘉的少女时代,一直延续到她一人复兴诺大的家业。
某种意义上,卫希礼不仅是郝思嘉的爱恋对象,更是占据她很长一段生命轨迹的精神支柱。正如郝思嘉自己所说:我的余生全靠爱你活下去。
一直以来,郝思嘉以为自己的全部关注和情感重心就是卫希礼,直到白瑞德的离开,郝思嘉才如梦初醒,自己真正爱着的,其实是一直如自己爱着卫希礼一样爱着自己的白瑞德。
面对白瑞德的爱情,郝思嘉是不自知的。他们第一次相识于十二橡树庄园的聚会上,白瑞德目睹了郝思嘉告白失败并因此气急败坏地摔坏花瓶的全过程。
他们的第一次相识有点儿戏谑和搞笑,但并不妨碍白瑞德生出对郝思嘉的欣赏之情。
在郝思嘉的心底,白瑞德是那个可以依靠和托付的人。
小到一顶从巴黎带回的帽子,大到一匹将她们带离战火的马,白瑞德都会为郝思嘉准备。
白瑞德在书中是一个十足的雅痞形象——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子,两撇小胡子和一个永远整齐的向后梳着的光洁的油头。
他说话总是一针见血、幽默风趣,同时他又体贴入微,譬如会替玫兰妮赎回她捐出的婚戒。
他似乎是一个完美的恋人,总会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帮郝思嘉一把。
但是郝思嘉迟迟没有认清自己的感情,以至于在他们接下来的婚姻中,郝思嘉仍心心念念着卫希礼,这激怒了白瑞德。
尽管白瑞德仍放不下郝思嘉,但从此开始疏远她。
在等待与等待之间,在错过与错过之后,似乎命运笼罩了郝思嘉,真爱之路上总是遍布岔路口。
但也正是这样的遗憾和不圆满之中,《飘》总是让人思绪良多。
少女时期就有的彪悍生命力,
在战乱中锻造成女王式的独立和担当
在影片中,不只有郝思嘉的爱情故事,还有斯嘉丽在不断承受打击中的成长。郝思嘉本身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淑女”。她不像其他淑女那样会将自己对恋人的爱藏在心里,她不会选择收敛自己的魅力。
在面对战争带给她的打击时,她不会选择退缩,她会因为对家人对土地的承诺而去劳作;她会带着枪穿越贫民区,因为她需要贫民区那端的木材厂维持一家人的吃穿用度。
郝思嘉的成长是迅速的,她迅速从打击中站起来,迅速适应新的生活环境下的生存规则……白瑞德曾在开篇说过一句高瞻远瞩的话;“我认为他连你的一半都配不上。(他指卫希礼)”。
After all,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无疑《飘》是一部史诗,是爱情的史诗,亦是成长的史诗,是一个女人的史诗,亦是一个时代的史诗,更是一片土地的史诗。
《飘》是一部文本阐释价值极其丰富的小说,如同一千个读者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在这个小说里能探寻到不同寻常的意义:
浪漫的人可以在这里看到动人的爱情故事,理性的人可以窥探南北战争时期美国大地上的风云诡异,独立的人可以看到一个从公主到女王的蜕变历史……
也许我们会被书中的那句“After all, tomorrow is another day”打动:无论是爱情还是生活,永远心怀明天的希望,生机勃勃,野蛮生长,勇敢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