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 真的——祥林嫂错在哪儿?不是错 只是囿于见闻
提起祥林嫂,我们脑海里浮现的是那句名言,“我真傻,真的”和那个“木刻似的”、“只有眼珠间或一轮,还可以表示她是一个活物”的身影。
祥林嫂,错在太乖顺!
她是鲁迅小说《祝福》里的人物,活在辛亥革命时期的“鲁镇”,孤独、苦闷地死在新年将近、“祝福”之时。生前悄无声息地活着、死了还要被骂一声“谬种”——若不是碍着脚,谁会在乎一块木头呢?
高中时学这篇课文,只觉得祥林嫂懦弱无能、自怨自艾,婆婆等人自私自利,柳妈尖酸刻薄,看客们冷漠无情,似乎小说里的冷风飕飕地迎面吹来,让人心也冷嗖嗖的。
当时年少无知,只有怒其不争。现在回头看,只有哀其不幸。她心里太苦,苦的像海,海宽广得无边无际——她向看客们寻求点点安慰不能说是错,她只是输在不开眼——囿于见闻!
遗世独立,得有底气,有家庭培养
封建礼教讲究三从四德,何谓三从?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何谓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祥林嫂初来鲁镇时,“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年纪大约二十六七,脸色青黄,但两颊却还是红的”,“她模样还周正,手脚都壮大,又只是顺着眼,不开一句口,很像一个安分耐劳的人”,“试工期内,她整天的做,似乎闲着就无聊,又有力,简直抵得过一个男子”。后来,面对看客们的奚落,“她单是一瞥他们,并不回答一句话”。祥林嫂实在四德无缺,她太乖顺。
若蔷薇无刺,岂非人人可摘?
三从?整篇小说中,祥林嫂经历了丧夫、被卖、再次丧夫、继而丧子,她的娘家人从未出现,她没有娘家人。她无父、无夫、无子,就是没有顶头的天。她再温柔善良、勤劳能干,在世人眼里,也是可欺的。总有人,把自己的不如意加倍施加给更弱者,弱者的鲜血就像是精神毒品,让他们兴奋、得意、畅快地笑。
扪心自问,如果我们处在祥林嫂的位置,就能过好了吗?
樊胜美也苦,可她还在往前走啊!
我们衣食无忧,不也常焦虑不安吗?我们读书识字,不也感到前途渺茫吗?我们网络沟通天下,不也感到孤立无援吗?何况她生在那个年代。
鲁迅先生生花妙笔,写活了祥林嫂,写活了那个年代,更是写透了人性,而人性从来未变,幸而时代已变。
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
李清照:生当作人杰
不抱怨、不纠缠,失去了就准备迎接新的;不软弱、不逃避,跌倒了就要爬起来,躺在泥水里,可不就得一直泡在苦水里吗?一句老话,该放手时须放手,眼前无路早回头。
要知道,祥林嫂若是有她婆婆一半强硬精明,也是另一种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