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看够了屈原与粽子 原来屈原跟菊花更配哦!
菊花人格象征意义的生成是从进入文学作品开始的。最早将菊花引入文学并赋予其文化内涵的是先秦时期的屈原。除了作为秋天的代表物象之外,与其他花卉不同的是,菊花一开始就是以吃的对象以及与高洁品格的象征物的面貌出现的。在屈原笔下,菊花除了可以吃以外,还象征着美好与高洁的品质。
屈原作品中出现的菊花有三处:“成礼兮会鼓,传芭兮代舞。挎女倡兮容与。春兰兮秋菊,长无绝兮千古”(《九歌·礼魂》)、“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离骚》)、“播江离与滋菊兮,愿春日以为糗芳”(《九章·惜诵》)。
第一处以兰菊对举,表示季节变换、春秋代序。这是菊花物候特征的延续,开创了后世抒情文学以菊花代秋天的传统,同时也体现了楚地以兰菊祭祀鬼神的习俗。王逸《楚辞集注》:“言春祠以兰,秋祠以菊”。《礼记·月令》就记载了古代迎接四时之气的礼俗。可见,菊必须首先是美好甚至神圣的东西,否则就不能作为祭祀的供品。
后两处的菊花都是用来吃的,屈原虽未直言菊之香,但我们有理由认为屈原吃菊花的行为与佩带其他香草一样,是作为美好之物来象征自己高洁的人格。北宋刘蒙《菊谱·序》云:“古人取其香以比德,而配之以岁寒之操”应该是指陶渊明“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和郭主簿》)之句而言。在《离骚》中,屈原标举自己“美政”的政治理想,不惜以身殉政。而为了实现“美政”理想,又强调加强自身的修养:“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屈原以佩带那些“香草”来象征自己具有美好的品质:“琥江离与芷僻兮,纫秋兰以为佩”、“朝搴陂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屈原在《离骚》中提到了多种芳香植物,据统计有16种之多。诗人搴揽、采集、佩服、食用芳香植物,以香草自喻的目的是很明显的。在屈原笔下,香草表示洁身自爱、追求高洁的理想,芳香是美德的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