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母亲写了一篇散文 希望和贾平凹的《写给母亲》一样感人
母亲的手
贾平凹写了一篇散文《写给母亲》,被斯琴高娃在央视的“朗读者”节目上深情朗读,感动得现场观众和电视机前的观众泪流满面。我虽然没有贾平凹那么优美而煽情的文笔,但我和他一样,都有一个深爱着自己儿女的平凡而伟大的母亲。
贾平凹
父亲是工人,大多数时间生活在城里,母亲和我们却一直生活在农村,很少去城里呆上个十天半个月享几天福,有人问起原因,她就说,咱是农民的命,一天不劳动手就没处放。我们还小,家里的大大小小、多多少少的农活和家务都是母亲干的。由于长年累月地干活,她的双手粗糙、皲裂,榆树皮一般,豪无美感,比许多男人的手还要粗糙。
记得有一年,母亲作为村里的妇女代表到县城里参加人大会议,我们村的大队长对母亲的手很不满意,不留情面地对母亲说:“这么重要的会议,你的手怎么这么脏,也不用肥皂好好洗一下。”母亲有苦说不出,怎么没洗呢?都用刷子刷了好多遍,只是沟壑太深,色素太深,实在洗不干净。母亲也曾买了护肤品擦一擦,但是从不休息的手,才擦上护肤品,又很快被泥土遮盖掉了,最后干脆放弃了。
在劳动
母亲曾说,她年轻的时候,一双玉手光滑美观,是名副其实的纤纤玉手。但要那么美的手有什么用呢?又不能顶钱花当饭吃!自从成家后,她的一双手没有一刻空闲,在不同的农具上舞动,才放下了柴刀,又拿起了镰刀;才放下镰刀,又拿起锄头;刚刷完锅,又去洗衣服。纤细的手渐渐长出了厚厚的老茧,手指甚至变了形。
一双手整日里在水中浸泡,洗菜、洗碗、洗衣服、洗被子,双手被泡肿了,变得苍白。特别是在寒冷的冬季,冰冷的水,把手冻红了,最后冻裂了,无数黑色的色素染在里面,再也洗不掉了,越变越丑。后来,手上又不幸染上了一种叫“鹅掌疯”的病,久治不疯。手枯燥皲裂,稍一使劲就流血刺痛。母亲因此常年戴着手套。
皲裂的手
从我懂事时起,母亲的手是粗糙的,像老树的皮,握住我的手,感到一阵硌手。那时候,我还不太懂事,不愿意母亲牵我的手,摸我的脸蛋。我明明看到母亲失落的眼神,却视而不见。长大后,我非常后悔,为什么不早点懂事,多为母亲分担一些劳动,多体谅她一些。母亲的双手不停地忙碌,才把农活打理得井井有条,让我们能够健康地成长。她为整个家庭付出太多,手才变得如此难看,我不该嫌弃她。
世界上最平凡的爱是什么?是母爱。因为她很微小,或许只是一个很小的动作,或许只是一句很轻的叮咛,或许只是下雨时伞微微向你这边倾斜,或许只是上学前提醒你路上小心……而世界上最伟大的爱又是什么?也同样是母爱。
通过母亲的手,让我看到了母爱的伟大。有了这双手,我们全家才没有受冷挨饿;有了这双手,我享受到了许多欢乐和幸福。虽然母亲的手不光洁也不秀气,但在我的眼里,母亲的手,却是天底下最美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