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恐怖的认知:我怎么对女儿 她都会一如既往地孝顺我
今天打台风,风来得特别的大,夹杂着暴雨。下雨天,听着外面的雨声和风声,因为屋子里是最安全的。公司早上通知不用上班。所以我就懒得起床,一直赖在床上。
朋友打电话过来:亲,你帮我回娘家看一看我妈那屋子怎样了,我怕风太大,她没关窗就麻烦了。
我先生在旁边咕噜说:她离娘家又不远,为什么每次都叫你回去帮忙看她妈?她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的,每次都这样,你又不是她的工人,每次都必须帮她。
我麻利地穿好衣服出去。有时候母女一场是一种缘份,可是这种缘份有的是亲密,即使分隔千里也永远惦记;有的却是仇恨,即使对门对户也不相认。朋友和她妈的关系就是第二种。
说说我朋友的事。我们都出生在一个小农村,老一辈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种重男轻女的思想。
朋友家里有三姐弟,弟弟是超生的。为了这个弟弟,她家被罚了一万多,在那个时候的一万多是一个巨款,是她家两年的纯收入。
而朋友三姐弟的年龄比较接近,所以孩子间的打闹非常多。而在那个时候,她妈妈听到打闹声,不会分辨谁对谁错,反正就是两个姐姐的错,所以罚姐姐,奖弟弟是日常的事。最过分的一件事是有一次,朋友和弟弟吵,她妈妈又不分青红皂白地要打她,朋友分辨,并且说妈妈偏心。她妈发竟然直接把一条内裤塞进朋友嘴里。这件事成了朋友一辈子的阴影,也恨了她妈一辈子。朋友长大后再说起当年这件事,还是会忍不住哭,觉得她妈妈对她造成的创伤,一辈子都不能愈合。
为了让弟弟上学更容易适应,她妈妈非要延迟朋友的上学时间,她比弟弟大了两年,却要等到八岁才可以上学。在上学期间,弟弟走路累了,不肯走路上学,大姐负责背弟弟,她就负责背三个书包。
这种累,朋友都觉得可以接受,毕竟她还可以上学。可是在朋友和弟弟高考那一年,她的父亲病逝,家里的经济支柱一下子没了。而朋友和弟弟去同时高考,朋友考上了重本,而弟弟只考上了一个专科。当年朋友知道以自己家里的经济情况,是不可能两个人同时读大学的。所以她偷偷地把录取证书收了起来,准备出去打工。
可是她妈妈又一次把她伤得体无完肤。她妈妈直接把朋友藏起来的录取证书当着朋友的面前烧了:现在家里只能有一个人读大学,你是当姐姐的,必须让弟弟读大学。
其实朋友早就已经知道家里不可能读大学的了,可是当她妈妈当着她的面前说不给她读大学,并且烧毁她的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一个被妈妈舍弃的孩子。她说:我不是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可是我妈真的没必要亲口说那些话,她那样说好像拿刀子捅在我心里一样。为什么非得要把话说得那么直白伤人呢,我又不是那种不懂事的人。
那时候虽然朋友觉得她妈妈如此对待她,可是她还是抱着一种求爱的渴望,希望有一天,可以得到她妈妈的一点关心和怜爱。
可是无论她的工作有多顺利,拿多少钱回家,都抵不过家里弟弟一句讨好的话。朋友妈妈甚至在朋友婚后还对外放话:我对儿媳妇是一句话也不会说的,因为她是别人的女儿,说不得;可是我可以随意教训我的女儿,就算她在外面是总经理,在我面前还是我女儿,我打她骂她,她还是我女儿,还是要听我的。
这话传到朋友的耳里,朋友寒心了,特别是当朋友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更加不理解她妈妈的做法,套她的一句话:我当妈之后,更加不理解为什么我妈可以这样对我?同样是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当成出气筒或提款机,就不能好好爱一下吗?
母女一场是缘份,可是这种缘份是要相互付出、维系的,并不是理所当然的。
当孩子小的时候,在她的世界,父母就是她的天地,父母给她的爱就是一切。然而当孩子多了的时候,父母对孩子是很难一碗水端平,这可以理解,可是请别做得太明显。孩子的感觉是天真而又明确的,能够分辨得出父母是否爱他。
童年受到的伤害,需要成年后一辈子行修复,这个过程既漫长又痛苦。身为父母别让孩子用一辈子的时间去修复你给他带来的创伤。
其实做一个好父母的成本很简单的,花点时间、用点心,给孩子足够的爱、足够的信任,当她们遇到困难时给他们鼓励就可以了,就这么简单。
地然而做一个坏的父母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不停地抨击孩子、伤她的心、让她失望,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最终让孩子对你完全失望,才可以成为一个不称职的的坏父母。为什么当父母的就是宁愿当一个坏父母也不肯给孩子多一点的关爱,让她感觉到温呢?
母女一场是一场缘份,也是一种修炼,别太过依赖着血缘这层关系而为所欲为,失去关心和爱护的关系终不长久,即使是母女一场也有可能渐行渐远,终将成为彼此的路人,互不相关,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