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古人的赞美 还是应该有点底线——我说得对吗?
#史记#
看到于丹、易中天、王立群,包括现在的商震等,在各自的专业领域,对于自己的研究对象口若悬河,滔滔不绝,但完全是溢美之词时,总有一种悲哀浮上心头。
他们在研究领域还是完全没有一点“自己的”东西!
他们乘着弘扬传统文化的东风,基本上在照搬古人的东西。
于丹照搬的是"五书四经"。
她的《论语心得》就是对《论证》的照搬和赞美。
所以,专业人士觉得她浅薄,而非专业人士,在熟悉了她洗练的语言、标准的仪态之后,也发现了她的无知和无耻。
这个无耻,集中表现在她非要将“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中的“小人”扭曲成“小孩子”,以便于她于丹自己不被孔子所骂。
于丹,传播学教授
易中天的演讲我看了一些,他的《品三国》我就没有兴趣看。但是,一个“品”字也足以暴露其“品赏”中的溢美之心。
还有王立群,对《史记》中,司马迁对历史过于激情的窜改只字不提。讲起来倒是将历史的故事性发挥得更加淋漓。这根本不是在讲历史,这是在讲小说。
你也许讲得很好,但你要清楚地告诉民众——你不是在讲历史。
和前几们普及传统文化的相比,商震似乎正如日中天。
但他依然没有半点指头精神。
他一说起苏轼,就一脸痴迷,说起其他人如李清照、辛弃疾也差不多。
然而,苏轼真的是完人吗?这位一千多年前的古人真的就没有毛病吗?
我看他的《赤壁赋》中,“客亦知夫水与月乎?逝者如斯,而未尝往也;盈虚者如彼,而卒莫消长也。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乎!”这一大段说服客人的话语是商震最为欣赏的。我相信苏轼是非常清楚自己的——这完全只是扯蛋之言。
我能与物皆无尽吗?
贬官黄州与任职台省能一样吗?
苏轼狱中所作诗
“梦绕云山心似鹿,魂飞汤火命如鸡”与“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能一样吗?
苏轼的旷达,其实只是在逆境中的屈服与无奈罢了!
我相信,苏轼是不愿意说出这些“旷达”的话的,如果不是环境所逼!
我还相信,苏轼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一定会扯得自己的蛋疼,非常疼。
这些,是赞美苏轼的商震之流所体会不到的。
在仰望和仰望之中,怎么会有超越呢?
说到底,赞美古人,是正确的,因为我们从古人那里所得甚多。有了古人,才有我们的今天。但赞美古人,不要失去底线,否则古人会瞧我们不上。
当然,问题的另一个方面上,不想仰视,你需要有古人一样的高度,或者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