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读懂《白鹿原》这本书?当文学被娱乐的时候就是灵魂的灾难
尤其是文学名著,很多人感觉读懂就是读出了与大多数人相同的答案,这就叫读懂,或者是读明白故事的情节内容就叫读懂,这种理解其实是比较浅薄的。
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很多人有这个特点,这其中包括我自己,就是个人的特点不明显,因为小时候,如果自己是一个有个性的人,就会被父母一巴掌打出去,这就好像是我们进入了一个统一模子的生产流水线,最后成形生产出来的是统一外表的一群人。
一本小说如果被读者读出仅仅的唯一一个答案,我认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本书是上级的“公告文件”,一种是这本书就像报纸上的一篇“寻人启事”,当代文学史最无趣的是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前的那三十年间,我想当时所有作品大家几乎都不会放在自己的书橱里吧,那个时代文学作品是有着唯一答案的时代。
虽然这本书刚写完的时候,主流是不认可的,因为它违背了“歌颂这个标准答案”,但到了五年之后,环境慢慢的宽松,主流开始接纳这本书,并认可了这本书,并最终给予了这本书的一个合理评价,然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通过电视剧的改编,我看到了电视剧的那个结局,就像最近网上走红的“高铁罢坐男”一样,为了迎合“主子”似乎已经没有了任何专业底线。
读《白鹿原》的时候,我们可以通过这个角度去读,首先就是进行内容的横切,不要按照主流的思维进行排列,而是把白家和鹿家分成一组,然后把鹿三和黑娃以及田小娥分成一组,再把其他女人分成一组。
按分组进行内容的重新排列整合,我们会看到另一个故事内容,就是以地主为代表的白鹿两家的“窝里斗”为主的一条叙事线索,然后是以鹿三和黑娃为代表的贫苦农民的命运为主的叙事线索,这其中再贯穿了田小娥的悲剧和其他女人的命运。白鹿两家是几代的地主,也是千百年封建社会的一个代表阶层,其主题就是窝里斗,这个主题一直可以向上延伸近千年,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大家翻翻二十事史,除了窝里斗就是王旗更替,简直单调无趣的要命。
然后是鹿三和黑娃为代表的农民阶层,他们在那个时代分成了两个方向,一种是继续延续着以前的命运,一种是随着新时代而反映出的反叛群体,鹿三就像是白嘉轩的一个附属品,可有可无的活着,虽然在白嘉轩这里看似有人的尊严,但在白孝文这里仍然还是低于“人”这个等级,在书中是有描写的,在白孝文乞讨的时候,都仍然看不起鹿三,这就是现实,白嘉轩对待鹿三只是一种仁义,仁义不代表平等,在鹿三身上也许只是一种怜悯。
黑娃是反叛的一代人,他们为了平等而反叛,但由于文化的短板和天性的善良和无争,最终无法在一种权利的社会秩序中生存下去,于是就这样的消失淹没在时间洪流里,看不到一丝的痕迹,就像从来没有过这些人一样,但恰恰是这些人,才是真正用鲜血和生命铺垫了白孝文的权利之路。
作者没有忘记时代的女人悲剧,一种是田小娥的反叛代表,一种是冷秋月她们这些安分守己的代表,但结局都一样,要不被杀,要不被饿死,总之是一种命运,那就是悲剧的命运。
电视剧是以娱乐为主要目的,自然就不存在为了文学价值,有人问两者的区别,我简单的回答,文学是让你懂得更多,给你开启智慧,而娱乐仅仅是消磨时间,说的难听一点有些娱乐节目,可以败坏心智,比如那些盗墓题材,几乎所有的盗墓都是为了财宝和金钱利益而去,为了利益挖坟掘墓,我想只有我们这个国度才会铺天盖地的霸占荧屏,这种娱乐几乎是要把我们的灵魂一同带到坟墓中去。
既然文学与娱乐的区别如此之大,那两者在白嘉轩这个主角身上都表现的有什么不同?这个原著很容易理解,为什么作者在原著中开篇就写白嘉轩死的六房媳妇,答案作者在书中有解释,最后在众人眼里,白嘉轩就是一个魔鬼,一个腰上长了带有毒钩魔鬼,当然这只是隐喻,这个隐喻和鲁迅作品的隐喻是不是有相似之处?那电视剧中白嘉轩是什么?当然完全不一样,他是一个“仁义”的化身,是我们的榜样,死去的六房媳妇被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田小娥的悲剧也变成了众望所归。
《白鹿原》是作者描写旧时代的人生悲剧和时代悲剧,可惜的是,有多少人读出了悲剧?如果作者只为表达“仁义”这个主题,那在千百年的封建历史里,真的不缺他这一本!那样作者哪来的底气,说要把它写成一本自己的“垫棺作枕”之作?
文: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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