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夏2》蓄势待发 热爱音乐的你 可曾为某一首歌落泪?
人在低落消沉的时候,总想要寻求一丝理解和安慰,好让自己重新燃起斗志。每当这个时候,我便会打开《士兵突击》,或者再去看看《乐队的夏天》。
疫情的彻底消散遥遥无期,还以为今年《乐夏》的第二季会延期,无意间看到节目在筹备中的消息,很期待。
音乐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以前看《歌手》现场的观众各种哭,也是各种质疑,直到有一天,自己也被唱哭了。当音乐直达心底,触碰到你最敏感脆弱的神经,只消一个小小的音符,便像打开了泪的闸门。
我们在歌中落泪,多是与自己当下的境遇情感有关,当音乐中传达的情愫恰好和自己产生共振,那种被理解、被懂得、被抚慰的感动,便会化作恣意的泪水。
讲讲自己三次被唱哭的经历吧。
“理想就是离乡。”
第一次被唱哭,是听杨宗纬唱《流浪记》:
”我就这样自己照顾自己长大。我不想因为现实把头低下,我以为我并不差,能学会虚假。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更复杂,还能不能唱出歌声里的那幅画?“
考上大学,离开农村,留在城市,是父辈对“有出息”的定义。或许是血液里流淌着要出去闯一闯的不安分因子,所以一路走来并没觉得多辛苦。从初中开始住校一周回家一次,到高中的一个月一次,再到大学时的每年寒暑假才回家,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后来工作了,把妈妈接到城市里,朝夕陪伴却无话可谈,远没有儿时的那般亲昵。我跟妈妈说,这些年我都是自己长大的啊,需要重新培养母女间的默契。早早地离开父母的陪伴,学着磨平自己的棱角适应这个世界,眼神变得不再澄澈,终于,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复杂的人”,再也“不能唱出歌声里的那幅画”。
后悔吗?如果人生能够重来,会放弃现在的选择、做一个在父母身边“安安分分”长大的孩子吗?应该不会吧。
理想就是离乡,而离开也意味着正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曾经相信的那些事情,有一天会变成美丽风景。”
第二次是在台中,五月天的演唱会上听到那首《顽固》:
“每个故事的自己,反复地问着自己,这些年让步的,你是否会叹息?有什么是你永远不放弃?一次一次你吞下了泪滴;一次一次拼回破碎自己;一天一天你是否还相信,活在你心深处那顽固自己?”
每年都会为自己安排一次长途旅行,有时为了看世界,有时为了“思考人生”。去台湾之前半年多时间里,整个人的状态都很差,工作忙忙碌碌又觉得碌碌无为,这是一份按照自己的兴趣爱好选择的工作呀,才两年多的时间就变得面目全非了?突然就没有了工作的热情,甚至连生活的热情都要失去了。被人说自己根本不够热爱,开始自我怀疑那份坚持值不值得。
计划之外的,竟然遇到五月天。从大学的时候开始听他们的歌,不觉间已有十多年了。在台中的10场演唱会是五月天人生无限全球巡演的最终回,冥冥之中,何其有幸。待灯光熄灭,只留下荧光棒的微光,当《顽固》的音乐声响起,已满脸泪痕。他们的音乐一直是向上的、思考的、直戳人心的,为什么哭呢?因为被安慰到了吧,因为被鼓励了吧,因为郁结已久的情绪得到宣泄了吧。
“鼻青脸肿地哭过,若无其事地忘记,如果你能预知这条路的陷阱,我想你依然错得很过瘾。”对号入座了,感觉这首歌仿佛是为自己写的,有种被懂得的温暖。
“也许将来,我会怀念这艰难又拼尽了全力的每一天。”
第三次,便是在《乐队的夏天》,因为新裤子改编的那首《花火》:
“现在我有些倦了,倦得像一朵被风折断的野花;所以我开始变了,变得像一团滚动炽热的花火。现在我有些醉了,醉得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野鸽;所以我开始变了,变得像一团暴烈炽热的花火。”
中年人的呐喊,直冲脑门。在我们生活的年代,老祖宗的说法似乎不灵验了,孔子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你看台上那个40多岁的人,哪有一点“不惑”的样子。再看看自己,30+了也并没有“立”起来。世界越开放,选择就越多,困惑也越多,即便人到中年仍看不懂这个世界,可是我们不再年轻了,有了更多的责任和束缚,于是,有的人“认命”了,有的人还在拼命“挣扎”。
我的泪,为那些替我们挣扎的人而流。
“凡是过去,皆为序章。我荒废了时间,时间便把我荒废了。在灰暗的日子中,不要让冷酷的命运窃喜。命运既然来凌辱我们,就应该用处之泰然的态度予以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