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的母亲：最早为诗和远方出走的女人 最终成了自己讨厌的人

历史并没有真正的科学价值，它的唯一目的乃是教育别人。——乔治·屈维廉（英）

文章分类|历史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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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张爱玲说，虽然她的家庭出现在自己的文章中，但真正生活在这种环境中，才知道生活比文章残酷得多。纵观她的一生，这个家庭影响了张爱玲的一生，也影响了弟弟张子敬的一生。

张爱玲的父亲张之义是清末重臣李鸿章的孙子，祖父是当时的翰林学士。而母亲黄一凡的家庭更是显赫。他的祖父是长江七省水师提督。其父黄宗炎时任广西延发路。他的家族在朝廷颇有地位，家世殷实。两家都是显赫的世家，所以家庭中的张爱玲本应是金枝玉叶，大家闺秀，但连她的教育都是父母给的。张之义与黄一凡的矛盾占据了主要位置。

金枝玉叶的黄一凡，嫁到张家也有过一段不朽的日子。没有婆婆敢刁难，丈夫也高兴，然而，接受新式教育的黄一凡和封建保守的张之义之间的冲突却不可避免。导火索是，张志毅不仅抽大烟，还闹着要娶小妾。娇生惯养的黄一凡哪里能忍受这份屈辱，以小姑姑张茂元在国外需要监护人的名义离家出走。

此时，黄夫人去世，黄一凡借此获得大量财产。有钱有闲的黄一凡在国外参加各种聚会，向徐悲鸿学习画画，与妻子蒋碧薇成为好朋友，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开辟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她这才意识到，中国那个封建保守的家，更像是锁住她的笼子。

没有精神支柱的自由漂泊终将累，于是黄一凡应张志毅的要求回到了家中。这平静幸福的日子，在张爱玲的记忆里，就像一场梦。自然还是那一觉醒来后支离破碎的样子。两人最根本的矛盾并没有解决。张志毅还是张志毅，但经过外面自由世界洗礼的黄一凡，已经不是那个黄一凡了。

为了留住妻子，张志毅使出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伎俩。最后，黄一凡忍无可忍，还是与张志毅离婚，第二次永远离开了这个家。张之义的鸦片瘾比以前更重了。他娶了妾，张爱玲的学费也被扣了。远在他乡的黄一凡自然不知道这一切。即使她做了，她也不会在意。在她眼里，丈夫和孩子都是牵绊着她翅膀的累赘。

黄一凡没有收入来源，只能靠继承的古董字画维持开销。即使不得不出卖心痛，也成了她最恨的前夫。在这样的进退两难中，她回到了家。

此时，张爱玲被关起来，险些丧命，因为她得罪了姨太太，遭到父亲的毒打。听到母亲回来的消息，她逃出家门，找到了母亲。黄一凡没有看到女儿的喜悦。她冷冷地给了女儿两个选择，一是拿小钱读书，二是结婚。随后，张子敬也来找母亲，但被黄一凡的一句话挡住了去路。她能请得起这里的一个人。她姐姐已经占满了名额。张子敬和张爱玲绝望地哭了。

张爱玲在书中多次提到母亲，印象最深的就是自私和冷漠。每次面对张爱玲的生活费，她都是第一个抛出眼珠。黄一凡一生都在追求自由。张爱玲回忆说，母亲生过很多胎。她对幸福和温暖的要求几乎达到了疯狂的程度。没有爱，她就会死。这是黄一凡最真实的写照。

没有根基的诗，没有远方，注定只能是疲惫的漂泊者。黄一凡一生都在寻爱的海洋中徘徊。她这艘自由船的航行，把周围的人都带到了深海，差点淹死。这样一个人的胜利自由终究不是幸福的正道。

参考资料：

张爱玲传

这里是《古人剪烛西窗雨》，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历史是什么：是过去传到将来的回声，是将来对过去的反映。——雨果（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