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文学·走进名士——《张自忠·焦裕禄》
张自忠·焦裕禄
文/秦治洲
一个是武将,一个是文官,一个不骑马,一个不坐轿,临清、博山因了这两个名字而熠熠生辉、骄傲自豪。
一个是为国和人民战死的,一个是为党和人民累死的,一个平原英雄,一个山区楷模,这两个沉甸甸的名号啊,有资有格在纪念馆陈力就列。
张自忠,第二次世界大战五十多个同盟国中殉职最高的将领,他的壮烈殉国,举国同悲。焦裕禄,新中国建设中鞠躬尽瘁、无私奉献的人民公仆,他的离去,万民景仰。
国学大师启功为张自忠将军所题的纪念馆馆名厚而不骄,英而不恃,正合荩忱之性;大家胡乔木为焦裕禄同志所题的纪念馆馆名冷静沉着,热情通脱,正合裕禄之心。
张自忠将军纪念馆院内一棵二三十年的大槐树,干至一米处托成兄弟树,各自郁葱,争说着张将军昔日的英雄业绩。东墙木槿、月季、柏树、夜来香、黄杨、苹果、冬青玲珑而列,西墙冬青、黄杨、甲树、松树、槭树绰约而立。棵棵表不俗,叶叶述英魂。焦裕禄同志纪念馆门内青松翠柏、芙蓉极妍、银杏散辉。株株高洁质,花花见民心。
李先念碑铭注脚了荩忱将军的丰功伟绩:抗日民族英烈、高風亮節氣壯山河,毛泽东诗语诠注了裕禄书记“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的一腔豪情。很好,二位英雄都留有家信或日记。张将军遗书:国家已到如此地步,除我等为其死,毫无其它办法。只要我等本此决心,我们国家及五千年历史之民族,断不至委于区区三岛倭奴之手。其言何等气慨!其语何等悲壮!焦书记日记:感谢党把我派到最困难的地方,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锻炼人。请领导放心,不改变兰考的面貌,我决不离开那里。其言何等忠诚!其语何等诤诤!
我在张自忠将军纪念馆门口西侧花台上坐下,吩咐队员们“不要急于进去”。先想后看再思。门口悬挂的青少年教育、爱国主义、国防教育、科普教育等8个省市基地牌匾引人注目。焦裕禄同志的花岗石塑像及像后两面“抗洪”、“支前”画墙、报联“豪情系党群,血渥风沙滋众望;壮志思忧乐,汗流德誉济苍生”英气袭人。
我充分酝酿了情感,可以进堂了。
一入正堂:张将军半身青铜塑像英武刚毅。头上毛主席亲笔题写的“盡忠報國”四个大字笔力雄浑,逸英朗俊。很显然,毛主席倾注了感情和褒扬。
像下展板前半部分记张自忠将军事迹:以誓死报国之心,驰骋于抗日沙场,一战于淝水、再战于临沂、三战于徐州、四战于随枣,所向披靡,威震敌胆,表现了中华儿女的英雄气概。可惜,一代天骄,重伤十里长山,英年而逝,赍志殉国。
进入后院,满目奠匾。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战友朱德、彭德怀、董必武,爱国人士李宗仁、冯玉祥、程思远等,艺术家徐悲鸿、沈尹默、于佑任、季羡林、欧阳中石等仁人志土诔赞英魂。将军声望,大家扪心而敬。从周总理的忆文《追念张荩忱上将》,我们可见一斑:深佩他的卓识超群,迨主津政,忍辱待时,殆又为人所不能为。从冯玉祥将军的中肯评价中,我们可知一貌:英勇果敢,不怕死;肯牺牲自己,韧性的战斗,不知道休息;吃苦耐劳,与士卒同甘苦;不扰民,真爱民;虚心接受部属意见,注重干部培养,并延揽人才;明是非,不将就,知耻,以身作则;不爱钱,好学;不畏难,休贴部下。
这就是张自忠将军。天地英雄。8月24日,我在小饭馆机缘观看的他的影幕形象亦深深打动了我。那是临沂一战。张将军受命于危难之间,而且不计前嫌,助芥蒂之人。指挥高瞻、用兵果敢,强渡沂水,败退日军。张将军在前线两次拂去大炮震于地图的尘土,是何等的镇定从容、英雄气概。
如今,抗日战争胜利已经60年了。我们有理由去分享胜利者的欢欣和喜悦,但我们更不能忘记对死难者的祭奠与缅怀。那是一段没有先烈们的抛头颅,洒热血,就会带给国人更多屈辱记忆的岁月。因了张将军们,我们的幸福生活才早来了一些。我们不能忘记历史,忘记历史意味着背叛。对那些早已化为黄土的死难将士,作为后人的我们需要一种神圣的、固定的仪式来悼念和缅怀他们。
焦裕禄出生在博山北崮山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7岁上学,却因家庭贫困很快辍学。地主逼死了他的父亲,本人亦遭多次毒打后坐牢。小小年纪,在博山监狱过着非人的生活,继而被抽到煤矿作苦役劳工。幸亏共产党解放了他。他兴奋地投入到共产党所要求的任何事业上。工业战线上,他很革命;农业战线上,他很拼命。他说:作为一个革命战士,就要像松柏一样,无论在烈日炎炎的夏天,还是在冰天雪飘的严冬,永不凋谢,永不变色;还要像杨柳一样,栽在哪里,根深叶茂,茁壮旺盛;要像泡桐那样,抓紧时间茁壮成长,尽快为人民贡献力量!
参观结束后,我们在焦裕禄同志塑像前面向党旗庄严宣誓:做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做一个爱国益民的人。
还用多说吗?一个浑身是胆,一个满心是爱,一个运筹帷幄,一个鞠躬尽瘁,自然是人到渠成,日月换新天。
这就是张自忠,一个万民景仰的将军,真正的中国军人!这就是焦裕禄,一个万民爱戴的公仆,真正的国家干部!他们都是男人中的伟丈夫!共和国的砥柱中流!
【本文选自秦治洲、康健主编的《行走的文学与思考的文士》一书,诗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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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 | 王瑜 刘家圆
版式 | 刘悦 李泽昆
审核 | 康健 秦治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