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都是妈没用”：72岁退休母亲一句话 戳破老年孤独真相

知乎上有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真的感觉父母老了，当时的记忆是怎样的？”

下面有个高赞回答是：“当我发现他们开始看我脸色的时候~虽然我没有故意要怎么样。只是他们开始没有那么自信了~”

电视剧《以家人之名》里有这么一个片段：李尖尖嫌听语音消息麻烦，于是让爸爸以后别给她发消息打字，不要发语音，从那以后，爸爸再也没给她发过语音。

后来有一天，李尖尖回家的时候，隔着窗户看到她爸戴着老花镜在那儿特别费劲地在给她打字编辑消息，那一刻她心酸又自责，她说了一句话：“那一刻，我就觉得我爸老了。”

父母的衰老总是在不经意的一瞬间，比起鬓角的白发和眼角的皱纹，父母在子女面前那种小心翼翼的态度更刺痛心灵。正如《步履不停》中，良多回到家乡看到老迈的父母时才突然领悟到：“父母不可能永远都像以前一样”。

人老之后，开始变得唯唯诺诺，唯恐担心耽误了孩子们的工作，害怕打扰孩子们的生活，相比孤独，他们更害怕自己变得“没用”。

01 都怪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张阿姨兄妹三个人，哥哥定居国外，妹妹远嫁，而她孩子今年读高三，是最忙碌的一年，因为她是唯一留在母亲身边的孩子，所以照顾她的任务还是落在了她头上。

与其说是她照顾母亲，不如说是母亲照顾她，作为一名职场陪读妈妈，她经常连饭都顾不上做，母亲每周五会坐公交过来给她送吃的，有时候是包好的饺子，有时候是张阿姨爱吃的卤牛肉，有时候是煲来给外孙补身体的汤……她说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看着自己做的食物被吃光。

可是这个周五她没有等到母亲送来的吃的，却等来了社区的电话，原来妈妈因为摔了一跤被救护车送到医院去了。

去医院的路上张阿姨又担心又生气，因为今天晚上本来是要开家长会的，儿子上次的考试成绩不理想，她本来打算趁这个机会和老师好好聊一下，谁知道母亲偏偏这么不争气。

张阿姨到医院后看见脚上打着石膏的母亲又心疼又心焦，忍不住说了一句：“跟你说了多少次下雨天就别送了，非要逞能，您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面对女儿的责难母亲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低下了头：“对不起，都是妈没用，本来我走的挺稳的，可惜的锅歪了，我忙着扶锅结果忘了看路，都怪我，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看到母亲洒满汤渍的衣服，张阿姨眼眶瞬间红了，给母亲办完住院手续，张阿姨打算回家去给母亲拿两件换洗的衣服。结果母亲却说：“不用了，你也怪忙的，给我请个护工就行了，你把自己和孩子照看好就行了，妈这边你不用担心。”

02 千万别告诉他们我摔断腿了，省得他们担心

晚上张阿姨拿完衣服还是坚持留在医院陪护，母亲看见躺在折叠床上的她满是心疼。

正在她让张阿姨以后别来了的时候小女儿开视频过来了，她下意识的挂断了，然后跟张阿姨说：“你妹妹最近刚接了一个新项目，特别忙，你哥哥离得远，千万别告诉他们我摔断腿了，省得他们担心。”

张阿姨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看见母亲拨通了妹妹的电话：“闺女啊，妈妈在外面呢，开视频信号不太好，这么晚了你早点休息啊！”

那一晚妈妈跟她一起回忆了好多兄妹几个小时候的事情，张阿姨能感受到母亲想哥哥了，但是她不想让哥哥担心，她也记挂着妹妹，可是她也不想让妹妹分心。

不知是因为担心家里的孩子还是因为担心身旁的母亲，张阿姨一夜未眠，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了一小会儿，第二天一早等她起来准备给母亲去食堂买过早时，母亲却指着床头的早餐说：“你看，我已经照着单子上的电话点好餐了，你简单吃一点再去上班吧，我可以照顾自己的，后面你就别管我了。”

看着面前这碗热腾腾的稀饭，张阿姨终于泪流满面，即使母亲已经72岁了，即使此刻的她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但她首先想到的却还是证明给子女看：“我可以”，因为她不想给他们添麻烦。

在《透明人》一书里，有一句话：“子女越独立，父母越孤单，即便这样，父母仍然去学着懂事，总是跟你说：我很好，没事的，你忙吧。”

这世间，最心酸的事情，莫过于唯一真心为我们付出的人，却最怕给我们添麻烦。

去上班前张阿姨久违的抱了抱母亲，就像小时候她摔跤了爬起来妈妈抱她的那样，那一刻她才意识自己已经好多年没有拥抱过这个为孩子们操碎了心的老太太，她决定等孩子高考完了一定要多陪陪她。

古语有言，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喜，一则以惧。时间的可怕，在于永远往前，不可后退；人生的悲哀，在于父母始终比我们老得更快，怎么都追赶不上。正是因为知道了分别就在不远的将来，所以每一天都倍加珍贵。

03 老人的心，总是那么矛盾

曾经看过一部公益短片《爸爸的谎言》，影片中爸爸在电话里轻松自在地跟女儿说：“闺女啊，我跟老朋友出去玩了，然后一起排节目，挺忙的。”

当女儿问到自己母亲时，他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他撒了一个谎说：“你妈啊………她不在，不在。她跳舞去了，你不用担心我们，你忙，就挂了吧。”

接着，画面一转，妈妈生病住院了，爸爸蹒跚着，独自走在去医院的路上……

对于父母随着年岁增长我们总是想着逃离，工作时我们常常将父母遗忘在通讯录列表的底端，而当他们主动联系我们的时候我们总是习惯性地回一句：“在忙”。

而面对工作的信息，即使是凌晨，也会迅速回复一句：“收到”。

作家刘墉说：“老人的心，总是那么矛盾。我希望看见小鸟在空中飞翔的影子，又希望它能够成为翱翔九万里的大鹏。我渴望孩子回家，但也知道孩子是为世界而生的，孩子的脸会望向远方……直到有一天，孩子走到我们的前面，我们这些老人家拼命地赶，也只能看见他们的后脑勺。”

也许父母的爱，就是想让你回家，又怕你在路上奔波；想见到你，却说回不回来都没关系。

即便孤独如海，或一病不起，父母首先想到的，还是不给你添麻烦。

我们把最少的时间和最差的脾气都留给了父母，而“不给子女添麻烦”也渐渐成了中国式父母的一个特点，他们渴望与孩子相聚，又害怕给子女拖后腿，于是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对待每一次相处的机会都变得分外珍惜。

余生漫漫，我们总以为来日方长，我们总以为父母不会计较，却不知时光短暂，世事无常，所以请多给父母一些耐心。父母在，人生尚有来路；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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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话题讨论：你是哪个瞬间觉得父母老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