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本书 许你一座城 500年城市历史 21位柏林人 1个柏林
关于柏林,当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你会想到多少呢?或许,你会知道,它是德国的首都——甚至,你还知道它曾是东德的首都;或许,你听说过,这座城市也举办过奥运会,那是在二战爆发之前的1936年;或者,你曾经看过或者至少知道那部于1950年上映的名为《攻克柏林》的苏联电影;或者,你还知道发生于冷战期间的三次“柏林危机”以及那道著名的“柏林墙”……除了这些印象中的柏林,你还知道关于这座城市的多少故事呢? 很显然,在罗里·麦克林看来,20世纪的柏林,远远不是全部的柏林;或者说,这样来评价柏林的话,那会很容易失之偏颇的。地处德国东北部平原上,位于易北河美丽的支流施普雷河注入哈弗尔河的河口处的柏林,在1307年诞生,但直到17世纪中期时它才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但它的故事依然不仅仅限于这些历史。看待一个城市,和看待一个人比起来,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到底哪一个更容易看得明白呢!
但一座城市,一座如柏林这样的城市,虽然它不会说话,但却曾经见识过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人和事件;虽然它不会说话,但那些人会说话,那些事情也会“说话”——于是,罗里·麦克林回到了较早之前的1469年,他想要讲一讲康拉德·冯·科林和他的真爱的故事——你猜,他是爱音乐多一点呢,还是爱人多一点呢,还是爱人格独立和思想自由多一点呢?答案或许会有多种,但此时此刻,在康拉德·冯·科林之后,柏林的性格上刻上了“不屈不挠”的印记!
当然,在康拉德·冯·科林之后,还有科林·奥尔巴尼、腓特烈大帝、卡尔·弗里德里希·申克尔、莉莉·诺伊斯、瓦尔特·拉特瑙、埃尔西·赫希、玛格丽特·泊梅、弗里茨·哈伯、凯绥·珂勒惠支、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贝尔托·布莱希特、莱尼·里芬斯塔尔……一长串的名字,属于有名的或者不那么有名的人,还有这些人名背后错综复杂的故事!随便你怎么理解,这些名字、这些事,都与柏林这座城市紧紧相连着,共同在这座城市的大“调色盘”上增添自己的那份颜色,也丰富着这座城市的品格和脾性!
虽然比起世界上的很多城市,柏林的历史称不上有多么漫长,但仅仅这些就已经足够了,已经足够把柏林这座城市给讲述得大致明白。它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就如同历史上的那么多与它相关、有关的人和事一样,它们也都真实地存在过。不需要粉饰,不需要开心或者骄傲,所有的人和事的总和,共同形成了柏林。一座城市,大抵如此——柏林也不例外。
当然很难说,罗里·麦克林笔下的柏林就是柏林的全部了。虽然他确实对这座城市有着自己独特的兴趣,也试图以一种历史的厚重感和沉淀感去尽可能地“解剖”柏林,以便尽可能地还原出它最真实的一面。1930年代的克里斯托弗·伊舍伍德说,“我是一部照相机,按下快门,拍摄出了一个虚幻的世界”。柏林当然不虚幻,它实实在在地存在着;但它却依然显得不那么确定,因为属于它的“颜色”真的太多了,很难描绘得确切无疑。
以一种讲故事的形式来把自己心目中的柏林展示给更多的人来看,这是罗里·麦克林的想法。他真的达成所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