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 这辈子最辛苦的人
父亲和母亲
母亲是个很要强的人,智能手机出来以后,我把我不用的手机给了母亲。父亲说都那么大年纪了,字也不认识几个,还玩智能手机。母亲说,这有什么难的,然后我帮母亲申请了一个微信号,简单的告诉母亲这个怎么操作,慢慢的母亲也学会了。
前几日母亲通过微信发送我一个链接,是文学家莫言和物理学家杨振宁的对话,母亲说让我看看,也是没有时间,直到昨天我才看了一看。这是文学和科学的对话,看来母亲的水平又上了一个台阶了。
国庆节回家看到母亲,感觉母亲确实老了很多,偶尔还能看到背也微微的驼了一点。在郑州母亲送我的时候,我转头看到母亲推着孩子回家,眼也酸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对母亲的问候,只是匆匆的一别。对于母亲我所能说的,也许就一句吧!保重身体。
自我懂事的时候,我就记得我家的房子是土培做的,三间土培房,坐北朝南。院子前有大概一米五宽的水泥硬化,厨房在东边。院子前可能是三棵树吧,椿树。院子里有很多榆树,没有硬化。每到秋天的时候,我都能在院子里挖知了幼虫,然后洗干净,放到火上烧,那时候感觉真是太香了。靠西北角是厕所,紧挨厕所的是猪圈和鸡窝。在鸡窝旁边有很多柴火,每当家里要蒸馒头的时候,母亲都会在这里拿柴火去烧火蒸馒头。就这样一个小院子,陪伴了我的整个童年。
那时母亲是年轻的,漂亮的,似乎都不知道什么是累。父亲在外上学,母亲照顾着全家。而我又比较顽劣,也常常让母亲伤心。那时候我特别不愿意让母亲去姥姥家,也不知道怎么了,我能从我们村一直哭到姥姥那个村,就是不想让母亲过去。现在想想可能是那时候会感觉母亲会丢下我们吧!现在也是,虽然不会那样哭了,但是也希望母亲不要丢下我们。人生可能就这样吧!童年时的对母亲的依赖,中年时对母亲的依恋。
如果感情有温度的话,我觉的母亲给我们的爱是温暖的。现在每次回家都能叫一声娘,都是幸福的。我很庆幸我有个好的家庭,也是老天眷顾。
我小的时候,穿的鞋子基本上都是母亲做的,从开始贴背子到一针一线纳鞋底,每道工序都侵染着母亲的坚韧和温暖。后来我们都长大了,鞋子基本上都是买的,可是再怎么舒服也感觉不到了温暖。母亲年纪越来越大了,眼神不是很好了,家里还剩很多母亲没有绣完的鞋垫。儿子和女儿出生时,母亲戴着老花镜给做了很多垫子,厚厚的一摞全是母亲的温暖。
而今我工作的距离与母亲也隔着将近一千多公里,一年也就能见个二三次的面,每次见面也都是匆匆而别。不像那时在家里,我与母亲经常抬杠,母亲说我没大没小,可是那时候心里是满的,不像现在总是空落落的。偶尔打个电话,母亲也总是担心我,问东问西的审我很久。也许在母亲的眼里,我永远都是那个顽劣的孩子,只不过面对着母亲的审问,我的内心早已幸福得乐开了花。
前几日母亲和我视频聊天,母亲问我今年多大了,我说过完年虚岁我就三十七了。母亲说:“哎!你看看你都三十七了,我是真老了”。其实母亲我想告诉您,您还是那么年轻、漂亮,一点都没有老。家里有您在,家才是有温度的家。
贾平凹说母亲的伟大不仅生下有血肉的儿子,还在于她并不指望儿子的回报,不管儿子离她多远又回来多近,她永远使儿子有亲情、有力量、有根有本。人生的车途上,母亲就是儿子的加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