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草园 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 仿佛看到了鲁迅儿时玩乐时的场景
百草园,我想说,它真的就是个普通的院子。此刻,无冬季白雪,实在是体会不到先生捕鸟的乐趣。听不到蝉鸣,只有络绎不绝的游客对着百草园的石刻摆拍。路人小朋友被我捕捉到一只,很超可爱。如他一般大,这里应该是很好的去处,就如我儿时,对着泥巴都能玩半天。
百草园在鲁迅故居的后面,占地近2000平方米,原来是新台门周姓十来户人家共有的一个菜园,平时种一些瓜菜,秋后用来晒谷。这是鲁迅童年时代的乐园,常来玩耍嬉戏,品尝紫红的桑椹和酸甜的覆盆子,在矮矮的泥墙根一带捉蟋蟀、拔何首乌,夏天在园内纳凉,冬日在雪地上捕鸟雀。这些童年趣事,在鲁迅的心里留下深刻而又美好的印象,一直到晚年还引起他亲切的怀念。百草园连同周家新台门的房产易主之后,园地的南北两端虽已改变了面貌,而它的主要部分仍基本上保持原样。鲁迅说:“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不必说碧绿 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现大部分园地保持原貌。“短短的泥墙根”则系原物。
参观者在百草园大都要多逗留一会儿,我也如此,来来回回在园子里走了三四遍,为的是更好地感受百草园的气息,并从中寻找《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精髓。
虽然没有听到鸣蝉在树叶里长鸣,没有看到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不过“碧绿的菜畦”经历了无数个春夏秋冬之后,它那碧绿的青菜依然绿着,那一朵朵黄色的油菜花,在那春风的洗礼下,摇摆着身躯,就像探头等待那曾经的主人归来的仆人;园子北面有两株桑树,挨桑树是原先就有的,不知鲁迅儿时是否曾经爬到树上去摘“紫红的桑葚”。我想即使上树去摘也不怕的,他所担心的赤练蛇躲在“长的草里”,不会窜到桑树上。那口水井也还在,“光滑的石井栏“依然光滑着,井口并不大,井口的木质十字架,不知是从何时开始静静的躺在那里的,他就像一个士兵,守卫着井口不被敌人入侵。
这个荒芜的园子,不仅瓦砾成堆,杂草丛生,而且有树木、蔓藤和飞鸟虫兽,是孩子们游玩的好地方。鲁迅儿时和他的小伙伴们就经常来此玩耍嬉戏,或采紫红的桑椹和酸甜的覆盆子,或捉蟋蟀、玩斑蝥,有时挖何首乌的块根,有时摘木莲藤的果实,夏天在树荫下纳凉,听蝉鸣唱,寒冬在雪地上捉鸟雀。百草园的动植物,有可看的,有可听的,有可玩的,也有可吃的,对儿童来说真有许多乐趣。即使现在“紫红的桑葚,酸甜的覆盆子,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已难寻旧踪,但文中浓厚的生活情趣依然带给你丰富的想象。
走在这个院子里想到了以前学过的鲁迅的那篇课文: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单是周围的短短的泥墙根一带,就有无限趣味。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翻开断砖来,有时会遇见蜈蚣;还有斑蝥,倘若用手指按住它的脊梁,便会拍的一声,从后窍喷出一阵烟雾。何首乌藤和木莲藤缠络着,木莲有莲房一般的果实,何首乌有拥肿的根。有人说,何首乌根是有象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我于是常常拔它起来,牵连不断地拔起来,也曾因此弄坏了泥墙,却从来没有见过有一块根象人样。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
去百草参观的人基本都是读过鲁迅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到了那里,基本都会将实景与文章中的景物对照一下,我也不例外,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仿佛看到了鲁迅儿时玩乐时的场景。
感谢你与本编的一同成长 百忙之中的浏览 您的评论、点赞和转发是对我最大的鼓舞 我们下期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