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语醉言 醉透如歌的行板
近半个月因事离开家乡一千多里地,听说家乡江西空前地干旱,我心里也和干旱的天气一样焦躁不安起来。
2011年春末夏初的大旱,让中国最大的淡水湖鄱阳湖在丰水期呈现了空前的旱情,身处湖区却仿佛置身塞外。据一位记者报道:“我脚下这一片丰茂的草甸并不是在内蒙古大草原,此刻我们的位置是在中国第一大淡水湖鄱阳湖的湖底。往日这里本应该被湖水覆盖,但此刻只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我身边的野草已经长到了半人高,这里是鄱阳湖上最小的岛屿落星墩。王安石曾形容落星墩是‘万里长江一酒杯’。往日烟波浩渺的胜景,现在却成了一片荒原,杂草丛生,在杂草中还依稀见得到湖底生活的小河螺。”记者问一位老者:那您见过这样的旱灾吗?老者说:“我已经65岁,我从来没有见过。”记者问:“现在这水大概有多深呢?”老者说:“就这个小小的钓鱼竿这么深。”
鄱阳湖区自古盛产水稻,是江西省主要的农业区,也是我国主要的商品粮基地。今年的大旱,鄱阳湖竟然出现“风吹草地见牛羊”的景象,这意味着江西的农业、渔业都将遭到空前的威胁。
其实遭受灾害的远不止江西一个省,涉及南方许多地方,不过,鄱阳湖地区受灾最严重。
仅仅在12个月前,鄱阳湖区的人民还在为抗洪而日夜奋战。怎么又一下子成为干旱区呢?老天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说的。尽管现代科技已经让人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在自然灾害面前,人类的能力还是显得非常脆弱。人们已经不再相信烧香求,神祈求老天赐恩而普降大雨,可是,这并不意味人们对于自然灾害的抵抗能力有本质的提高。也许在几百年之内,人类探索太空的能力会突飞猛进,交通状况的改变也有飞速发展,可是,在预见和抵抗自然灾害方面不会有大的进步。
自从五月中旬开始,鄱阳湖区的人民望着干燥的水稻田在盼望着苍天开恩,一天、两天、三天,五天、六天、七天,一天天过去,可是,苍天像是有意要考研人们的忍受能力,连一点下雨的意思也没有。
一个星期过去了,两个星期过去了,到了五月的最后两天,天气虽然不再燥热,可是,并没有下雨的意思。人们对即将枯死的禾苗几乎不抱什么幻想了,虽然有人定胜天的说法,但是,如果是遇上超强的灾害,人类还是无能为力的。五六个月很少有降雨,这不是超强灾害吗?天下第一大湖————鄱阳湖的人们竟然要抗旱,大自然太会和人类开玩笑了。人们盼望、渴望、绝望,天气阴天、燥热、阴天,就是不下雨。人们终于彻底绝望了。
忽如一夜龙王来,千里万里雨徘徊。从5月的最后几个小时开始,老天开眼了,他不能让南方的百姓干旱坏了啊。不是吗?年年说南水北调,南水北调,如果南方都没水,拿什么南水北调?也许中国这片天空还是通人性的。中国共产党要举行九十周年大庆,龙王爷就算不拿点礼物,可也不能制造障碍啊。于是,雨,一个劲地下,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一个半天,又一个半天,还一个半天。干旱区的人们还没有够,他们的声音汇成一句话:老天啊,可千万不要停啊。于是,如金子般的可贵的雨下了三天四天五天,似乎还没有够,他要下到人们满意为止。
虽然下了几天小雨,可是还不够,中国的总理亲临灾区看望受灾群众,老百姓抗旱的决心更大了。是的,“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好雨更知道感情,他要为中国共产党献礼呢!他要为千古忠臣屈原献礼。2011年初夏的雨,一下而不可收拾,到端午节那天,整整下了六天。
真好,真好。2011年初夏的雨,屈原感谢你,中国感谢你。因为有了这几天的透雨,人们又可以赛龙舟了,屈原再也不会寂寞了;因为有了这几天的透雨,中国人民又可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了。
一个灵魂,一杯薄酒,以习惯的姿态,无事于初秋的窗前,点数着古卷中,飞云逐梦般的往事,拾捡着被流年季风吹散满地的誓言。
当沧桑的文字,于不经意的时刻,被一根灵犀着的线,穿插在了结满岁月吻痕的指缝,今昔何昔,梦里梦外,谁会是你久难释怀的依恋?
太多的时候,你总以为这一切,或许就是在垂钓,于铺满青苔的迷津里,撒下情感的钓钩,以柔情的笔触,触摸着死死生生的温度,去垂钓前世今生四季的轮转,垂钓被遗落在前世的那抹绝世的清颜。
你说,你的文字里,总少不得星月,那是因为你喜欢每一个静寂的夜晚,书生本就是一个织梦的人,无论晴天还是雨天,都会有诸多情感的因子,在星月的微茫下,悄悄地萌芽嬗变。
风,站在远处的树梢上,轻舔着夜云的泪水,吻在睫毛上的唇语,一如三春那一弯弯清脆的鸟鸣,跌落在了谁人最柔最软的心田?
此刻,星子与月儿如旋涡般纠缠,如歌的行板,宛如濯心的清泉,虚虚实实,近近远远,书生又怎能走出这方诗境的虚幻?
不知源于何时,你开始喜欢静静地独享着孤寂的美,世间的柔,天地合眉的炫,也习惯了就这样痴望着这方深邃难测的夜天,于一首带泪的小诗里,去探寻世间缘分的深浅。
有多少人朝朝相处夜夜相拥,到头来,一张双人床,却成了彼此情感空间一辈子的乱?又有多少人,至死无法驻足,却又在时刻留恋?
轻启唇角的誓言,编织着比十七世轮回还要长久的永远,当理性的石子儿打碎感性的泡沫,有多少脚印被迫离散?又有多少双手依旧可以相牵?
或许,想的太多,梦便不会再五彩斑斓。就让心这般沉淀吧!沉淀为歌,沉淀成酒,令多情的人儿在阳春白雪的诗笺里,醉透那些生死缠绵伤感。
到头来,谜团终还只是谜团,谁会是那水中月?谁又会是那镜中花?朦胧的意象下,有多少成人间的童话,经得住惊涛拍岸的流年?
轻抚着夜的脉搏,掬一把迷幻的光影,畅怀把盏,此刻,月儿醉了,隐入了云丛,我想书生也应醉了吧!絮叨着诸多没有边际的语言。
伴着这把碎碎的文字,挥之不去,在我满是沟壑的额际间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