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医从文 一位是鲁迅 一位是许嵩
我熟知的两位弃医从文的人,一位是鲁迅,一位是许嵩。一个文学造诣高,一个在音乐领域发展,向这个社会发声,都是触动人心的语言。
在很小的时候,我们就在学习鲁迅的文章,晦涩难懂,导致我一度不太喜欢他的文章。读不懂是幸运,明白了才知道是人生。相隔几百年,有些话在今天依然受用。《纪念刘和珍君》中有段话,“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为什么老人倒地没人敢去扶?不是不想善良,社会逼的人冷漠。流言蜚语导致许多人承受不住压力,而选择轻生。《而已集小杂感》中写道,“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唱着留声机;对面是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河中的船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前段时间王源写了首歌《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没发生到自己身上,永远不懂有多么的痛苦。鲁迅先生说:“我是从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揣度中国人的。”现今社会,依然有人是这样,我们真的该思考。为何过去这么久,还是没有改变。
起初听许嵩的歌只是觉得很好听,歌写得像诗一样,从来没去体会其中的深意。他的专辑《苏格拉没有底》中写了太多无奈,原来不懂为何这样取名,现在才明白。现在有个词叫“拆二代”,许多人因此而一夜暴富,但有些人是不想被拆的,那是他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是一生的归宿。专辑中有一首歌《拆东墙》,公元六五九年,十九岁他接他爹的班,考不取功名的后果是接手自家酒馆,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了东墙,后来有人看见他冒雪背着行囊暗夜离开,丢下老 丢下少 他是否也曾无奈,他不干 他不干 百年招牌祖祖辈辈流传下来,掌柜的小破酒馆被人拆干净了,后来有人说那夜他被揍到走路一瘸一拐,行也苦 亡也苦 青史总让人无奈,更变了朝代 当时的明月换拨人看……他的歌总有人说是非主流,只是红在了那个时代,就被打上这样的标签。每一首需细细体会,才发现那就是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