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县一中85届校友感恩母校撰文出书 恩师李真微老师热心作序
沐着改革开放的春风,我们的母校诞生了,至今走过了40年历程,迎来了“不惑”的华诞。路漫漫其修远,这创业的40年,在将来回眸只能是校史的上游。像种子落地生根,根正了,树木必擎天,郁郁葱葱,巍然挺立。像小溪潺潺行远,奔腾着,必将汇入江海,浩浩荡荡,汹涌澎湃。我们以无限的热情,祝福母校万古长青。
为此,我们85届全体同学响应母校40周年征文,踊跃撰稿集成一册,付梓面世,以感激母校深恩。
我们在校的三年是1982—1985年,是改革开放揭幕不久的3年。3年,只是历史的一个横断面,然而一滴水也能折射出太阳的光辉。我们是母校送给祖国人民检阅的第七个方阵,阵容严整,意气风发,无愧于时代。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们承先启后,继往开来,是历史河床的一段,是时代链条的一环,而这一环不可或缺,这一段不可替代,这就是我们的荣耀,我们的自信。
我们感恩母校,母校的深恩并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诚然,在大家就读时那艰苦的岁月,母校没有以衣暖我,没有以食饱我,日后就业于社会也没有帮助举荐我。她给大家的都那么潜在,那么无形。也许大家在日后的创造中运用了当年学过的定理,在精彩的演讲中运用了当年学过的金句。在母校习得的淳朴勤奋融入了我们坚强的性格,领悟的正义真理铸就了我们忠诚的灵魂。是母校给我们奠定了登上文化殿堂的基础,铺设了人生光輝之旅的坦途。从这个角度来说,没有阶梯就没有顶峰,没有三年就没有今天。
大家都是农村子弟,都有艰苦的童年,更有像陈美中那样父母早故,以稚嫩的肩膀扛起那命运的重压,开创自己人生的典型。艰辛,也许是上苍的恩赐,经磨历劫,可以视苦难为等闲,“冬南海”补益人生的钙质。陈荣辉说得好,“所有的苦不管你曾经是否能够觉察,是否能够承受,一切都可以轻描淡写了,仿佛一瞬间那份沉重和艰辛变得轻盈和美好起来。”
在校3年,大家收获了诚挚的友情,同窗共读,抵足而眠,同学情是人世间最纯真的感情,没有血缘关系,可谓无宗;没有权位高低,可谓无畏;没有金钱羁绊,可谓无利;没有裙带牵扯,可谓无求;没有性别区分,可谓无邪,一片真诚可以袒露肝胆,纵有齟齬一并付诸笑谈。难怪丁必权写毕业之夜,几个女孩在楼顶露天而眠那样宁静含着忧伤,难分难舍,缠绵悱恻。有了这份真情,人生便不寂寞。
大家的文章写亲爱的老师用尽了溢美之辞。老师一颗真心为大家好,就像对自己的儿女,工作上也确是殚精竭虑。今天能见到你们这么多赞语,当然倍感高兴和欣慰。但辩证地看,老师也不可能完美,有困惑,也有失误,还有时粗糙,伤害过你们的感情,留给过你们阴影,但你们都谅解了,或者秉着为尊者讳的儒家意识宽容了,用敬爱修改了灰色的记忆,用情感拂去了那一缕纤尘。但是,例如我作为你们当年的老师,回忆起往事则少有成功的自豪和骄傲,最多的是对你们做得不好的遗憾和歉意。如果时间可以逆转,能让我重来,觉得应该会做得更好一些。
在校3年,你们毕业了,毕业是一个终点,但每个终点又是叧一个起点。母校以拳拳之心育你,以殷殷之情送你,你们走上了时代的康庄大道,开创了一番事业,成就了无悔人生,为母校增添了光彩。
这个册子能够印成,除了大家的努力,还要特别感谢几个人。李卡良,龙光荣两位当年是你们的任课老师,后来举起圣火领着学校跑了一程,给学校留下光熖,这次他们带头撰文是对大家的引导和召唤。任森大力宣传积极组织,唤起了大家记忆的苏醒,王莹为大家做了许多文字工作,隋三焱热情鼓动,都应特别表彰。众志成书,谨以这青春彩色的回忆献给母校大庆典礼。
▲《峥嵘岁月》书籍封面
序文作者:李真微老师,于80岁,仲秋。
▲李真微老师(资料图)
▲岳阳县一中85届33班毕业合影
▲那一年谢福保校友的准考证
▲那一年谢福保校友保存的试卷
▲那一年毛小梅校友的毕业证书
▲李真微老师在85届校友毕业30年聚会上
▲85届校友毕业30年与李真微老师合影
▲85届徐纲要校友与李真微老师
附录一首85届校友的诗:
《那时候》
——岳阳县一中高33班班长 余卫勇
1982-1985年,
那是我们在一中最美好的时光。
那时候我们思想单纯,
班会的主题常常是“五讲四美”;
那时候没有田径场,
我们就围着小山包跑1500米;
那时候没有电脑和多媒体;
我们就用钢笔记录老师的授课精彩;
那时候没有手机和微信,
我们步行几十里去见老娘。
那时候没有零花钱买小吃,
我们就共享从家里带来的炒米糕、炸茴皮;
那时候八个人一桌,
早晨霉豆腐、海带汤;
中午煮黄豆、冬瓜片;
晚上黄芽白、长豆角,
但我们吃得津津有味,
感觉饭菜特别可口香甜。
那时候我们挖鱼塘、填操场,
新墙河边谈理想,
天鹅影院品《人生》,
为了观看亚洲杯,
艺高胆大翻围墙,
偷偷递个纸条表心迹,
为了心仪的那个“小芳”。
那时候,
简单朴实却又丰富多彩;
那时候,
苦涩艰辛却又其乐无穷。
那时候的一切,
犹如昨日,
历历在目;
有如佳酿,
历久弥醇。
那是我们的《匆匆那年》,
那是我们上演的《致青春》。
那时候的同学之情“真”,
没有尔虞我诈,
也无丝毫虚伪做作;
那时候的同学之情“纯”,
不见了相互利用,
容不下功利目的;
那时候的同学之情“久”,
不在乎朝朝暮暮,
也不必甜甜腻腻。
那时候的我们,
多年以后依然手握在一起,
拥抱着对方。
彼此的心跳依然如昨,
那是因为母校给了我们力量。
我们是一中人,
一中给了我们无限荣光。
我们是一中人,
永远会给母校添彩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