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岸边的垂柳冒绿芽了
小河岸边的垂柳冒绿芽了
文/孙树恒
几个孩子一刻不停地奔跑,闪耀,跳动,在阳光下放出灿烂的光辉。
小河岸边的垂柳,在这漫长的等待与挣扎,俯瞰着身下的土地。
枝丫冒出一个个绿芽。那纤弱的柳丝,随风嬉舞,随风波荡。
温和地,没有停住吧,因为围绕着,
慢慢转动着一整个世界。
又像是一个没有忘却的琴,调和的弦。
在风的拨弄里,音调和音节,发出一丝丝音响。我在树下倾听。
感觉是一种思索,想象,笑闹,无论抱住的新生命,或者摔甩脱的枯涩的尘。
终归是一样,因为呵,在这春天,无论是喜悦或悲伤都会溜走,想起一曲恋歌,阳光和舞蹈,充满了鲜活的灵感之枝,明灭着翡翠的的绿芽,在幽暗的林中凸现。
远远地、远远凸现出来。
在树叶间从不经意的一切,在这里,枝丫光滑和柔韧,在这里,稍一思索就充满了
青春和绿色的希望,保持明眸的光彩。
新生的爱,因为没有进发出闪电,一种什么清香挂在树枝上。
眼下这条河还是干枯的,冬天毁了它,小鱼全没了。
河底的石头伏在脏乱的河岸之间,一只喜鹊摇曳着枝丫。
但风的声音低沉,一个窗户里传来歌声,河岸只有叨叨不绝的轻轻絮语。
如今小河又要丰盈了,与岸边的垂柳深沉的合唱。
那是天上高耸的云彩,但是,在闪闪发光的金属上。
我一次次在垂柳树下,背靠着树,一个恍然归来的梦游者,静静发呆,每条道路都传来陌生的呼唤。
垂柳从不冷漠高傲,也不无所事事,沉醉于那根根渗入骨髓的柳枝。
逶迤来逶迤去,只留下眼睛和声音。
伴那柳枝的丝绪, 只在一个短暂的梦里。
站在青城的院落,看雪静静地融化,鸟
鸣和阳光从记忆深处浮起。
四周是泛滥的青草,而我冻的唇颊惨白双手僵直。
在楼宇之间行走,走进了眩目的春天。
我的灵魂坠于泥土,又一次次把三根枝丫直指天空,犹如三炷香, 供上神龛一样。
此后不说迷惘,此后不说失落,不说上苍怜惜。
祈祷,倾诉,不能哭泣。
该如何膜拜,表达深深的谢意。
领悟了不曾说出的一切语言,永生永世在灵魂里焚烧。点燃全部的激情。
我只是戴上口罩,并且试图以另一种声音
和垂柳对话。如果对于疫情灾难转眼就忘,转眼就若无其事,那我们跟河底曾经的一条干鱼又有什么两样?这春天里的雷加泪雨,以及万里江山的无数新坟?
我是一个有故乡的人,怀想柳枝任性的叩门,专爱敲人家的窗户。
折柳做笛,借风开心,且把这几盏烧酒与柳下对斟同酌。
用这静如止水的心儿,相陪,直到月下柳梢。一起仰望星空。
只愿柳枝舞蹁跹,荡过一路风沙。
一个着红衣的女孩,哭着寻过来,牵起落下的一只风筝,被呼啸的风吹得更高。
(作者档案:孙树恒,笔名恒心永在,内蒙古奈曼旗人,供职阳光保险内蒙古分公司,中国金融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散文家协会会员,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内蒙古诗词学会会员,西部散文家学会会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