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谈阔论真名士 北宋文采绝代的名臣文士 情怀流传千古!
虽然在对外战争方面,宋朝屡战屡败,但是不得忽视的是宋代经济和文化的高度发展。比如,现存的古代文献中,那些印刷精美,制作最精良,字体最潇洒,看起来最赏心悦目的大多都是宋版书。小编今天就和大家聊一聊那些北宋文采绝代的名臣文士。
还是天圣二年,这一年的科举非同寻常,它的不同寻常之处不在于之前已经停了好几年,这一年是仁宗新皇登基后第一次开科取士,而在于这届取的士非同寻常,具有巨大的开创意义,因为这一科开始,宋朝真正进入了自己的文臣时代,一个芳华绝代的时代。
如果知道红杏枝头春意闹的名句,就一定知道宋祁,他就是这一科的成员,不过不是状元,是第十名。其实这本身也是一个误会,类似于后来苏东坡受到的待遇。本来宋祁已经被主考官定为状元了,然而不幸的是刘娥看到了,发现他的哥哥宋庠也在其中却在弟弟之后是第十名。
弟弟怎么能在哥哥之前,于是宋祁眨眼成了第十名。第十名也不错,一介布衣转身富贵荣华而且自己才刚刚二十六岁,一切都才刚刚开始。他把小说中那些才子佳人的童话统统亲身实践,一头扎进富贵荣华里尽享富贵温柔。为乐及时,正是欢乐不晓天,笙歌宴饮之时,点上巨烛,将众人用帘幕重重围住,只管欢饮直到天明。
还有那位晏殊,从小都被誉为神童,天圣年的时候已经官至右谏议大夫兼侍读学士了,也几乎可以说是当时文坛领袖级的人物,他与宋祁很像,不过追求的不是炫富般的欢饮达旦,他算是一个散人,不是去炫富,而是写自己富贵之后的闲散恬适,像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像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小园香径独徘徊,一派风流潇洒。这两个著名文学家虽然天生英才却毕竟不能独领风骚,因为他们都没能开启一代文风。
然而这种奢靡绮丽的文风流行太久,文坛的颓废和下行时间也太长了,所以终要有人做出些改变,改变的方向有两种,代表的也有两个人。一个指向田园的恬淡,以质朴清秀让人耳目一新,他是林逋林和靖,另一个则以雄浑哀壮见长,他就是被刻薄的朱赢所称道的宋亡而此人不亡,为国朝三百年间第一人的范仲淹。
归隐之风由来已久,《论语》中就有那些凤兮风兮的隐士,不管政治清明或豺狼当道,总会有大批的归隐之人,归隐目的五花八门,有的是看破红尘,彻底与政治绝缘,如陶渊明,有的则是沽名钓誉,以此作为一种进军官场的终南捷径。而林和靖则从未有过人世之心。
正值壮年,文采风华震动江南,被人看做绝对科场高中,前途无量的一个青年,结果在一片惋惜之中遁入杭州西湖孤山,并且是一去二十年足不及城市,又是真正的大隐于市。不似那些假惺惺归隐之人,没有那些不见外客的怪脾气,心中有隐意则闹市也是世外天地,他只把归隐看成一种生活方式,往来可以白丁,达官贵人又何妨结交,像范仲淹、梅尧臣、欧阳修这样的大官员大才子都有结交,然而这并不妨碍他的归隐。
然而隐士没有想到的是生前清贫,死后荣华,宋室南渡之后,在孤山大建寺庙迁出了所有私家坟墓,唯独留下了林和靖的。结果使盗墓贼误以为名士之墓其中必有珍宝,结果陪葬的却只有一方端砚和一枚玉簪,端砚是男儿手书之物,玉簪呢?世人不知少年意气的林和靖曾有过怎样伤心的过往,才会遁世而去,孤老于林泉之间,只有名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流传千古,使他成为文学史上的一段归隐传奇。
范仲淹却是另一种传奇。自古文人多磨,范仲淹更是出身低微受尽屈辱。母亲先嫁苏州范家,不过不是正房而是小妾,他出生第二年,父亲就死了,正室怕一个庶出的孩子跟自己的两个孩子分家产,就把他们母子赶出了家门。后来路奔波来到山东,母亲改嫁朱家,他也改名换姓成为朱说。
就这样,范仲淹在朱家长大成人。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明白了自己在朱家的尴尬处境。二十三岁那年,便只身一人来到了应天府书院,刻苦求学。他的生活过得极为清苦,每天的饭只有一盆稠粥,冷却凝固之后就把它划成四块早晚各吃一次,以几根咸菜相伴。有同学看不下去资助他,竟被他婉言谢绝,因为怕自己接受资助后就再难坚持清苦。
或许正如孟子所说故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范仲淹就这样一直勤学苦读,以超人的努力抵御着生活清苦的折磨,终于进士及第。
天圣二年,范仲淹在朝堂之上初露头角,完成了一项刘太后当政十年屈指可数的政绩修筑捍海长堤。范仲淹不但很有能力,才华更是卓著,作词作文远超王安石、司马光等大臣,几乎可以与苏轼比肩,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情怀更是流传千古。